而隨之,我的眼瞼也跟著一陣輕顫,我忍不住好奇著,沉浸在深吻中的季涼川會是什麼樣子的。
所以我偷偷的掀開了一條細縫,看向這個近在咫尺的男人,無需贅述的性感英俊麵容,還有……那宛若漆黑夜空的深邃眼眸。
不僅是我在偷看季涼川,連季涼川也在看我,那雙熟悉的眼眸裏,看著我的目光雖然還是帶著陌生,但是他眼眸深處濃重的感情,毋庸置疑就是屬於我的。
從一個吻引發的身體變化,我被他往前壓的身體,清楚的感覺到他男性的膨脹,強有力的蘇醒著。
我恨不得季涼川可以多跟我接觸,因此喚醒他跟多的記憶,因此就算是在病房裏,要做一些羞人的事情,那也無妨,反正我們又不是沒做過……額,或者說是做過半套。
當我引誘一般,用身體去磨蹭的時候,原本的火熱突然的戛然而止——
季涼川並沒有推開我,但是他鬆開了抱著我的手,自己往後倒退了兩步。
身上的熱量突然消失了,這一切發生的觸不及防,我站在原地晃了晃,才好不容易穩住了自己身體。
我的身上中還殘留著羞紅,甚至是穀欠望的迷茫,不解的看著季涼川。
他精實的胸膛激烈的喘息著,緊盯著我的黑眸似乎在努力克製些什麼。
“顧晚,你就這麼不知廉恥嗎!”季涼川緊擰著眉心,冷厲又暴躁的開口,“第一次主動拉我進門,淫-蕩的投懷送抱,今天又是這樣,你就這麼饑渴難耐嗎?”
隨著他一聲聲嚴苛的質問,就像是一盆冰水,嘩啦一聲淋在了我滾燙的身體裏。
不知廉恥,淫-蕩,饑渴難耐……幾乎可以用來形容這一類的詞彙,他都鄙夷的用在了我的身上。
我緊盯著季涼川此刻的深情,心涼,又憤怒。
在胸口一陣深深的起伏之後,我主動往前一步,逼近到季涼川的跟前,抬著下巴,神色驕傲的說。
“季涼川,你出意外昏迷了一個月,醒來之後休養了這麼多天,更別提我之前被蔣默遠囚禁,我們被迫分開的日子了,者一些時間加起來也有個小半年了。作為一個小半年裏,懷著你的孩子,又替你守身如玉,沒有任何性-行為的女人,我為什麼不能饑渴難耐!我還穀欠求不滿呢!這難道不是你作為一個丈夫應盡的責任嗎?”
我也從來不曾想過,有一天我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但是如今情況迫人!
在季涼川鷹隼的注視下,我繼續往前了一步,我們之間的距離幾乎消失,衣服和衣服之間的都可以接觸到。
我的申討也還未結束,將怒氣斂下後,輕揚著嘴角露出嬌媚勾人的笑容。
“親愛的老公,我隻不過是主動吻你,就是淫-蕩,就是不知廉恥,那麼……”我的眼底瞬間閃過一抹狡詐,一邊吐氣如蘭的說著話,一邊伸手過去,就放在季涼川高聳的男性頂端,“那麼你的這個反應又算是什麼?豈不是比我更淫-靡不堪?誠實一點不好嗎?你的記憶雖然不記得我了,可是你的身體記得,它想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