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鑒定的不是我,而是別人的設計。
或許季涼川和蔣默遠從某種程度上而言,是同一種人,當他們變成壞人,想要做壞事的時候,他們的思維模式是完全一樣的。
所以他才發現了隱藏在他幾乎裏的最後一環節。
“至於我知道了,為什麼不告訴你……”季涼川繼續往下說,“一開始我以為你不知道這件事情,告訴你,也隻是增加你的困擾而已。如果真的要說,也是在我找到孩子後再說。”
“可是你發現我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你怎麼知道的?”我靠在他的身上反問。
季涼川手心請撫-摸我的臉頰,“表情,還有從你身上流露出哀傷。有些時候,你看著安安,我卻又覺得你並不是在看安安,從那個時候開始,我便感覺到你可能知道孩子被掉包的事情。”
連我自己都沒注意到的小細節,卻被季涼川看的一清二楚。
“那你……那你……為什麼又不說?”我手指無意識攪著他的襯衫紐扣。
“小晚,我在等你主動告訴我。”季涼川說著這句話時,語氣十分的凝重。
我感覺到他低沉的氣息,便知道他要跟我說的肯定不是表麵上的這件事,停下了手裏的動作,認真的聽他往下說。
“小晚,你想過蔣默遠為什麼可以趁虛而入,在我們兩人之間引起軒然大波嗎?並不是他的計劃有多完美,也不是他的謊言說的多真誠,隻是我們之間不夠信任。”
季涼川一邊說的同時,我也一邊深思著他的話。
我和季涼川之所以能在一起,一部分是因為我們極為類似生長經曆,這是一種助力,同時也是我和季涼川之間的心結。
我們在相信彼此的同時,卻還是存有一絲戒備和懷疑。
當有人抓住這一點,就可以輕而易舉毀掉我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關係。
“一樣的事情發生一次就夠了,我不想在發生第二次。小晚,我希望你難過時,對折我可以想哭就哭;有問題時,也可以對我巨細靡遺的全部說出來。”
這就是兩個人之間,最為重要的——信任。
季涼川用他的實際行動告訴我,他選擇了就必然相信,就算是知道了安安不是我們的孩子,也可以相信我的清白,也可以接納安安成為家裏的一員。
反而還等著我主動打開心結,坦誠這一切。
我一直都以為,在我和季涼川之間,我是先愛的那一個人,也是愛的比較深的那一個人。
可是到現在我才明白過來,季涼川給我的愛更加的深刻,也更加純淨完整。
“季涼川,能遇見你一定是老天爺給我的最好最好的禮物。”我激動的抱著季涼川,緊緊擁抱的手臂,一下也不願意分開。
季涼川也是的摟著我的腰,嘴角輕揚著一抹淡笑的弧度,在溫馨的氣氛中,也唯有他的手掌不老實的伸進了我的衣服裏。
“季涼川,等一下……”這裏是書房,現在是白天,而且我們的話還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