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華年麵色一僵,眼神一下子變得沉黑,對著我威脅說,“是不是一根手指還不夠,你想要第二根。”
“你!”
我憤怒地瞪大了眼睛,卻抵不過童華年的狠戾,負氣之下轉身離開,腳步不穩的走到房間外麵的走廊上,打算回宴會廳找季博青。
剛才我最後說那句話,一方麵是真的覺得奇怪,童華年看起來也是個狠角色,不應該如此輕易的就被季博青調虎離山了才對,就算他走了,應該也會安排其他人守在門口,可是季博青進來太容易了,就連砸門的時候都沒有人來阻止,這一定就是童華年故意的。
而另一方麵,是在故意刺激他。
上麵隻是我的猜測,有了童華年剛才的反應,我幾乎可以肯定了我的猜測,童華年果然是故意的,才會惱凶成怒說出那樣的話。
我對童華年和向靜心之間可能存在的糾葛沒興趣,隻是沒想到竟然可以意外的獲得線索。
童華年也知道孩子的事情,甚至知道孩子手指的事情,換言之,他也一定知道孩子的下落,我要盡快將這個消息告訴季涼川才可以。
一邊走,一邊思考著,我又重新回到了宴會廳。
高-潮過去後,宴會廳裏的人已經少了一大半,所以隻是輕易的繞了一圈,就很容易的看到了季博青。
季博青也看到了我,腳步更快的朝著我走過來,到了麵前問道,“你剛才去哪裏了?我找你找了好久。”
“去了洗手間後又出去接了一個電話,這裏可是公共地方,不可能會出事的。”我說著話,揚了揚嘴角,盡可能的露出一點笑容來。
季博青麵色未變,看著我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沉重了,在那一刻,我幾乎以為他要把季涼川和向靜心剛才的事情告訴我,要是如此一來,我真的無法確保自己有如此精湛的演技,表現的好像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情一樣。
好在最後……他選擇了什麼都沒說,我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宴會結束了,我送你回家。”
在季博青的護送下,他送我一路回了顧家別墅,在正要下車前,我把脖子上的那條項鏈拿下來,還給季博青。
“這個實在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季博青卻攔住我的手,把我放著項鏈的手心握緊,“你就收下吧,放在我這也毫無意義。”他的身邊已經沒有任何一個女人了,還要這種玩意又有什麼用。
一夕之間,我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悲涼氣息。
這幾天來,季博青一直在我麵前表現的像另一個人,唯有在這一刻——
我剛如此想著,季博青一下子又變了,他斜著身體伸手過來,將我抱進了他的懷裏。
我怔愣著,連反抗的動作都忘記了,好一會兒後才想起來,最近這個別墅的周圍,可都是埋伏著狗仔記者,如此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