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岑安驚嚇的往後退了幾步,看到那張原本熟悉此刻卻麵目全非的臉,她知道已經大事不妙。
“你考慮得很周到。”甘棠淡漠的說著,“這個男人綁架了你,你當著我的麵自殺。我急於將你送到醫院,而他,卻被你們穆家的帶走。說是已經報警判了刑,可是呢,暗地裏卻又使了手段將他放了出來。”
“隻是可惜啊,為了找他,我幾乎掘地三尺,終於還是把人給你帶來了。”
穆岑安聽到這,明顯雙腿都已經軟了下來。那個男人氣息奄奄,連開一句口的力氣都沒有,穆岑安都不敢想象他是經曆了什麼樣的暴行。
“不是這樣的……甘棠,你不要聽他的,是他誣陷我!你也知道,他跟甘之桃串通過綁架我,一定是他覺得我害死了甘之桃,所以才惡意誣陷我的,甘棠,你要相信我啊!”穆岑安聲淚俱下,因為害怕而戰栗著。
“哦?又是因為甘之桃?”甘棠勾著嘴角,眼神卻越發的尖銳起來,“那你跟這個男人去開房,也是甘之桃逼的了?”
他撿出桌上的一份文件,扔在了穆岑安的麵前。
“這裏有你兩百六十多條酒店入住記錄,而且次次都是與這同一個男人。好,你可以說這些是作假的,我還有監控視頻,那些你在酒店大堂和電梯裏與這個男人摟摟抱抱的限製級畫麵我也應有盡有,你是想怎麼看?是我現在放給你看,還是直接在濱海市的電視台去直播一下?”
穆岑安癱坐在了地上。
“不……甘棠,你不能這麼對我。”
鐵證如山,到了這時候,穆岑安知道自己已經無法狡辯了。
甘棠慢慢站起身,他踱步到男人跟前,抬起腳踢了踢他的腿。
幾乎痛到暈厥的男人嗚嗚的叫了幾聲,眼神裏滿是恐懼。
“穆岑安,你的情人已經全部都招了。包括了四年之前,你誣陷甘之桃援交的事。”甘棠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穆岑安,“你還是真是算計得麵麵俱到,還在美國的時候,你就讓這個男人提前回來策劃了那場裸照風波。你了解我的個性,知道我會把甘之桃留在家裏,於是,回來之後,就刻意在她麵前說我是為了你才可以軟禁她的,我猜得沒錯吧。”
穆岑安沒有說話,唇色蒼白。
“再後來,你與這個男人苟且懷了他的孩子。但是呢,你又無法放棄和我的婚約。畢竟能嫁進甘家,會讓你這個穆家千金的社會地位更上一層樓,可我從不碰你,你又沒有辦法把這個孩子栽贓到我頭上,所以,你想去流產。”
甘棠繼續說著,距離與她越靠越近。
“你怕死,你知道你自己可能會因為一場流產手術而喪失性命!所以你就想強行帶走甘之桃讓她做你的血庫,她是出於自保,而你卻剛好摔下樓梯,意外流產而被割掉了子宮。”
甘棠走到她的身邊,蹲下身去,伸手掐住了穆岑安的脖子。
“穆岑安,你真是瞞得我好苦,這四年,因為你做的這些齷齪事,我恨她,怨她,傷害她,而你呢?在看著我讓她給你輸血的時候,你笑得很燦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