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月臉上的淚水混合著血水,也不敢抬手去擦,隻得生生忍著。
“丫鬟?”攬月沒明白江嵐話中的意思,江山不是江家三姐兒嗎?怎麼突然就成了丫鬟。
“哼!”江嵐沒理攬月,甩手回了自己的屋子。江嵐暗自捏著拳頭,空了的時候,要向七殿下討要個丫鬟來,攬月如今破了相,怎麼可能還會留?
雖然攬月貼身伺候江嵐多年,江嵐對她不是打就是罵,但攬月知道作為丫鬟,隻能對江嵐唯命是從。攬月快速的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傷口,用紗巾圍了自己的麵,這才回到江嵐的屋子。
“你不用跟著我了,去找七殿下就說那賤人跑了。”
江嵐手中捏著一張紙,使勁攥了一下又輕輕鬆手。
江山在出生的時候就被賣了終身的奴籍,江家人隻知道她的生母出身商家卻父母雙亡,江庭琛這才把她生母娶回家做妾。
後來江山的生母難產死了,江山又是個傻子,就連江山這個名字,都是鳶尾告訴江山是她母親以玉佩起名。
若不是燕玉菲成天惦記著江山房中拿著錢財珠寶,怎麼可能拿江山當江家姐兒養著。聽江庭琛說,那些錢財,足足能買下整座江府。
司蓉一踏進藥房就看見了悠閑的坐在一邊的夜如歌,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春色。
“便血是嗎?”江山拿著一根中性筆在一個裝訂好的小本子上做著記錄。
“對。”對麵坐著的是一個中年男人。聽到麵前一個姑娘如此直白的問話,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經常喝酒?”江山一邊問,一邊抬了下頭,一下子看到從後方人群中擠進來的司蓉和她的隨身丫鬟。
“也沒經常喝,就每次吃飯的時候會喝兩盅。”
江山抽抽嘴角,吃飯的時候偶爾喝兩盅,這邊兒的酒可都是白酒好不好,度數很高的!他竟然一吃飯就喝酒?還真是不要命。
“神秘,怎麼有人插隊啊?”江山做完筆記,微微抬眸,微笑著看著神秘。
那個姑娘從一進門,眼睛就一直盯著夜如歌,臉頰紅的跟個蘋果似得,一看就是春心蕩漾。
不過像夜如歌這種有權有錢有封號還有顏值的男人,那個姑娘能抵抗呢?如果是她,她也抵抗不了。
所以江山很理所當然的不爽了,斜睨著神秘的眼神中有一股不耐煩,臉上的笑意也是越發的冷。
“你誰啊你,膽敢命令神大哥!”司蓉看到夜如歌的時候,夜如歌就一直看著江山,現在看到江山如此放肆,司蓉的腰板也直了起來。
“熟人嗎?”江山挑眉。
“本姑娘可是安王殿下的未婚妻,自然是熟人!”聲音很大,足以這說罷,下巴又抬了抬,司蓉很享受周圍一圈人羨慕的眼神。
“我這鋪子小,想談戀愛麻煩外頭去。”江山微微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明顯是在趕人了。
“哎我說你個臭大夫拽什麼拽?你知道我是誰嗎!”司蓉一掐腰,指著江山就開始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