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影不過半柱香就跑了回來,胸口微微起伏著,隻是微微有些疲憊。江山隻是輕輕皺了皺眉頭待冷影一回,熟練的幫輕月縫合上藥包紮,加了些防疤的藥。
還好隻是瓷片劃傷,隻是傷口比較深,處理的也很好,不必擔心化膿發炎之類的一係列問題。
“這些給你,每天一次。”江山挑挑撿撿,把膠帶紗布和雲南白藥遞給了輕月。
輕月隻是點點頭,從剛剛被傷,一直到現在,一向話嘮的輕月卻一句話都沒說。
江山又看了一眼冷影,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轉身去了院子中。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前廳燈火通明,後院卻一片陰暗,除了後廚還有一些準備夜間吃食的人,剩下的也都準備歇息了。
江山坐在庭院中間的石桌前,手指一下一下點著桌麵,冷影也隨之走過來坐到江山的旁邊。
“你……”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又同時有些尷尬的收了聲。
雖然江山早就察覺到出來,冷影不是普通人,但今日一事,冷影的速度不是一般人能達到的,也更證實了她的想法。
冷影也一樣,江山給的奇奇怪怪防止懷孕的“藥片”,還有在臉上縫合,包括奇怪的線和工具……
還是江山先開的口:“我名江山,爺爺是個神醫。但他不是我親爺爺,在卞州遇到我,偷偷傳我醫術,我被人陷害,才淪落至此。”江山挑三揀四的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身世,有時候說了一個謊,就要用無數的謊去圓這個謊。
“我叫白泠影。”
白泠影,冷影……這名字應該不是奴名。
“我不是奴籍。”白泠影也算是坦白了她最大的一個秘密,頓了頓,隨後又道:“希望我們不會成為敵人。”
江山隻是微微一笑,她自然也不希望,但以後的事情,誰又說的清楚呢?
“嗯。”江山點了點頭,隨後起了身。白泠影不會在意她去哪裏,兩個身上都有著秘密的人,最好還是井水不犯河水,對誰都好。
關於白泠影的一切,她確實也不想知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這麼簡單的道理,江山還是懂的。
江山一如往常的進了空間,除了每天準備的藥品,還要做一個血常規和化驗血型,還有為曲弋準備的藥品……
江山從布包裏拿出自己的小本子,她的記性一向都不太好,除了自己專心研究的東西,其他人的事情一定要有個人提醒才記得起來。
第二日還是一如往常的去了中醫館,並且決定,再義診三日就開始收費。按照她的預算,今日幫了夜如歌,除了銀子,怎麼也得討點其他的好處,雖然她還不確定她能治曲弋的“病”。
江山準備了一些抑製白血病惡化的特效藥交給秦楓母子,又問了一些家庭狀況和可能的遺傳病史,又囑咐她們三日後再來。
她們母女的HLA匹配度是匹配成功了的,已經減少了很多麻煩,但怎麼手術仍然是一大難題,她還是要盡快擺脫奴籍恢複自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