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歌看著奇奇怪怪的東西，實在有些搞不明白，所以他做了個決定，待會兒他一定眼睛都不眨一下，仔仔細細看好了怎麼紮的，下次就可以親自動手了。
“脫一點，能露出來就行，不該露的別露！”夜如歌總算做出了妥協，又看了一眼江山：“不該看的你也別看！”
不該看的，哪裏不該看？閉著眼睛紮嗎？江山索性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直接當沒聽到，拔下塑料膠套，熟練的消毒打針。
不消十秒鍾，這一針就完事兒了。夜如歌抬了抬頭，看了一眼江山。
他隻看到怎麼推進藥水的，根本沒看清怎麼紮的，還拿什麼東西塗了一下？
江山抬起清雋的臉，輕輕勾唇：“想學？”
夜如歌總覺得江山不安好心，索性沉默，不承認也不否認。
果然下一秒江山就來了句：“交學費。”江山伸出手，做出一副要錢的架勢來。“哦對了，這針一次性的，而且藥劑調配極其不易，嗯，不多，一次二百兩。”
對於夜如歌來說，這些也不過是小錢，但對於奴來說，這已經是天價了。甚至更偏遠的地方，十兩銀子就是窮苦人家一年的生活費。
“能管幾天？”
江山後知後覺，有些慚愧的撓撓頭。“三到五天吧，但要因人而異，而且，我也不確定對他有沒有用，我實在不懂你說的什麼什麼蠱。”
“明日本王還回來，若他相安無事，便付你銀子。”雖然他有錢，但也要計算的一清二楚，尤其是對麵前這個有趣的小女人，總會給他一些“驚喜”，比如今天的大長針。
“那，如果不好使呢……”江山弱弱的問了一句，說完以後，她就覺得自己嘴欠，特別想給自己一巴掌。
“那就由你來給他泄欲。”
江山聽完，隻想把自己剛才想到的一巴掌再加上兩個。之前的“初夜”，全仗著安眠藥了，要是真搞不定這個曲弋，她可沒能耐在夜如歌麵前耍什麼小把戲。
江山不敢吱聲了，唯一的念頭就是此地不宜多留，趕緊撤！江山快速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出門，順便把醫療廢物也帶了出去。剛一踏出屋子，便看到了走廊盡頭若曦陰鷙的神色，還有旁邊一臉氣憤的媽媽。
“叫你去後院，你竟敢這身打扮就出來了，是想丟人現眼嗎！長得好看有什麼用，還上趕著往安王爺那裏跑，瞧這神色定是被攆出來了！”媽媽一臉氣急敗壞，看到江山有些心虛的模樣，直接認為成是夜如歌嫌棄她，也虧了沒在鵲仙樓鬧出什麼動靜，不然誰都擔當不起。
雖然夜如歌風流，是朝中上下最不受寵的一位皇子，但卻是皇後所生的嫡係皇子。可惜越大越不成才，早些年雖是獲得些軍功，卻在前幾日邊疆戰事吃緊的時候，把去邊關鎮壓的事兒交給了三皇子夜冥延。
怎麼說也是皇親國戚，在這種下等人呆的地方裏，自然是要說一不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