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可不好笑。”老鴇戰戰兢兢聽完夜如歌的目的，身子都抖了三抖。
這湘淑苑可是自己的搖錢樹，昨兒個因為一公子非要那良家姑娘，自己一心賺銀子，卻不小心鬧開了來，惹禍上身，反倒是賠了不少，今兒個怎麼王爺又來買這湘淑苑。
老鴇覺得自己這兩日大概是黴運當頭，但這產業說什麼也不能鬆口。
“知境兩年前入了湘淑苑，因著年齡小跟在落如身邊伺候，卻因落如的恩客看上了，最後被折磨致死，年紀不過十之有二。哦落如，繁安，最後都死了，至於死因你應該再清楚不過吧......”
老鴇聽著夜如歌一一道來的姑娘，都是自己湘淑苑的姑娘，但也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這些姑娘原都是良家女子，並未入奴籍，也並不是被發賣之人。
入奴籍也是筆銀子，對她這個一毛不拔的人來說，根本不可能費勁去官府做這個備案，但姑娘們卻不知道，這夜如歌不會是知道了什麼吧？
“嗬嗬，我們這兒的姑娘生是湘淑苑的人，死是湘淑苑的鬼，王爺管的倒是寬。”老鴇決定，咬死不說。
“哦？生是湘淑苑的人？本王怎麼記得，好像不是這樣的？本王是想著按照如今湘淑苑的人口來談這生意的......”
老鴇心中一涼，覺得自己的錢袋子怕是要捂不住了。江山本是和夜如歌講讓老鴇留下當新店的掌櫃的，但夜如歌卻執意讓老鴇離開湘淑苑。
為了銀子不擇手段的人，留在她身邊始終都是個禍害，他一向殺伐果斷，不可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既然如此，本王......”夜如歌打算再給她加把火候，威逼利誘一番，若是還不成，他再采取強硬的手段，畢竟他不是那麼想讓江山失望。
“哎王爺，這也不是不行......”老鴇打斷了夜如歌的話，生怕這尊大佛再整出什麼其他的幺蛾子，畢竟她這種地方，想查出點什麼，哪一條都夠她喝一壺。
從前仗著一些官家子弟屹立不倒，如今這可是皇家人，惹不起惹不起，但夜如歌自己能不能惹著一身騷她可就管不了了。
“這些，行的話現在就走人。”夜如歌拿出一遝銀票，是江山精打細算出來的，既不虧，那老鴇也賺不到哪裏去。
老鴇剛剛還打著坐地起價的意思，想來這夜如歌是戰場上下來的人，府中也沒個主事兒的人，自然不懂得這些，還不是她說多少就是多少。
如今看著這銀票，粗略一看就估算出了大概，不多不少，自己不虧卻也是不賺，估計這背後是有人純心想整她呢！
老鴇想來想去，倒是想到了一個人，她這兒倒了，最受益的不過就是鵲仙樓了，而且夜如歌和鵲仙樓的關係可就值得深思了。
哪個花樓還沒著點不見光的事兒？打定主意，老鴇也懶的和夜如歌糾纏，她也自知討不到好，也沒告訴夜如歌身契在哪，拿了不少值錢的東西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