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的蘇耀和前麵的蘇耀果然是真的不一樣,背後的蘇耀是紳士,對安若男的身子嗬護備至,而前麵的蘇耀則隻是一個發泄欲望的雄性,本性索取,粗暴狂野。

一場歡愉下來,安若男精疲力盡,心裏空落落的,她雖然主動去迎合蘇耀,但是蘇耀的表現卻讓她很失望。

麵對麵時,他除了盯著她看,就剩下那本能的抽動,連半點的溫情都沒有。一完事他立刻抽身離開,沒有半點事後安撫她的意思。可憐她上一刻還周身火熱,下一刻就隻能望著蘇耀的後背一個人蜷縮在床上。

蘇耀做了防備措施,離開時,套子還在他身上,他去另外的房間清理。

安若男光著身子躺在被窩裏,耳聽隔壁傳來的動靜,心裏又在回想剛才蘇耀叫的那個名字。

蘇耀沒有留下來過夜。

第二天,安若男的卡裏多了一萬塊錢,她知道是蘇耀給的,也知道蘇耀為什麼要給她,這就像是給了你一巴掌,再給你一顆糖。

蘇耀應該是覺得昨晚把她折騰得太厲害了,所以,才給她點好處讓她有個安慰,說到底,她在蘇耀心裏,跟那些出來賣的也沒什麼不同。

安若男本來還擔心,但看到這筆錢後她放下心來了,蘇耀叫那個名字,也隻不過把她當成那個人而已。

此後蘇耀又跟她做了幾次,每次都是一樣,他必須從她的身後開始,每次在她後麵和前麵的表現都反差巨大。

“曉沐是誰?”安若男終於忍不住問了。

剛抽離身子的蘇耀愣了一下,他歡愉到極致的痕跡還在臉上沒有消失,聽到安若男這句話,臉色頓時將到了冰點,“不該問的別問。”

“那麻煩你以後叫我的名字。”安若男無畏地盯著蘇耀,“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一邊插一邊叫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是奇恥大辱,就像一個男人一邊插一個女人,還要聽她叫著另外男人的名字一樣。”

蘇耀的神色緩了一些,“我和你就是金錢和身體的交易關係,就算是奇恥大辱你也得受著。”#@$&

“我想不明白,既然你喜歡叫她,為什麼不去找她,和她做,叫給她聽。”安若男語氣帶著嘲諷。

蘇耀惱火了,“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如果你不願意聽,我們可以結束現在的關係。”

這句話直擊安若男的痛處,她立即蔫了下來,垂下眼簾,“你說得對,我沒有資格要求太多。”

那兩套睡衣回來了,可是安若男不確定要不要在蘇耀的麵前穿上,現在她和蘇耀的關係已經破冰點,如果太急,怕會適得其反。

安若男決定先把睡衣藏起來,既然蘇耀給她的定位是浪騷的暖床工具,那她就繼續浪騷吧!%&(&

蘇耀最近每晚都過來,安若男極力討好他,他依然是喜歡在她背後做,隻是,他叫那個名字的次數漸漸少了。

終於,在一晚三次之後,蘇耀留下來過夜,隻不過,他在另外一個房間睡。

安若男起了大早,燉了一鍋排骨山藥頭粥,燉好時,香味彌漫整個屋子。她用羹匙舀一點兒試味道,滿意地點頭,“嗯,剛剛好。”

“你煮了什麼?”身後傳來蘇耀的聲音。

安若男回頭,看著蘇耀站在廚房門口,她向蘇耀笑了笑,放下羹匙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