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麗劈裏啪啦打了十幾個電話,而且還放出來話,說盡管叫人來,反正有人請客。
我這個人,是朋友,五湖四海,認識不認識的,咱們能在酒桌上一起喝酒,可以,我付錢都行。
但是,你對我用心不純,擺明了想要捅我我一刀的,那對不起,我肯定會把你的血放幹淨。
這個時候我那個酒吧的朋友過來了。
推著冰車過來的。
他笑著說:“馬爹利,路易十三,還有皇家禮炮,一共消費12800。”
閆麗立馬笑著說:“才這點啊,我待會有很多朋友要來,林誠,你再準備準備。”
我點了點頭,我說:“沒事,等會大家來了,隨便點。”
閆麗立馬笑著說:“你可真大方,雪莉,你也點啊,不喝白不喝,是不是?”
陳雪莉隻是撩起來頭發,看了我一眼,沒多說。
我那個朋友隻是跟我笑了一下,然後就開始調酒。
閆麗笑著說:“我還是第一次有專人給我調酒呢,雪莉,等會朋友們來了,你可得好好說說林誠的好話,還有啊,下次去那吃飯喝酒,都叫上我們,有這種好事,不能你一個人占了,是不是?”
陳雪莉氣的翻白眼,這話擺明了,就是把陳雪莉拉到跟他一起的位置,把我當凱子宰的。
我笑了笑,這個女人真是個賤貨,那張嘴就是一把刀,左捅右刺的,要是一般人,這個時候該翻臉了,這還談什麼戀愛?早他媽黃了。
可惜了,今天她遇到我了。
我那個朋友很快就調了三杯酒,他端給閆麗一杯,然後給了我跟陳雪莉一杯。
我那朋友說:“這酒很烈,慢慢喝。”
閆麗立馬不屑地說:“你太小看人了吧?哼,咱們昆城人,酒嘛,水嘛,就喝嘛,有多烈啊?再說了,今天有人請客,我就是喝斷片了,也值得,是不是雪莉?”
陳雪莉都不愛搭理他。
我笑了笑,端起來酒杯,我說:“第一次見麵,如果有什麼地方不周到的,請見諒。”
閆麗立馬風騷的端起來酒杯,她說;“見諒不見諒的就不說了,結賬的時候爽快點就行了。”
我笑了笑,喝了一口。
閆麗二話不說,很豪放的一口給悶掉了。
我笑著說:“你可真行啊,酒量不錯。”
閆麗立馬說:“廢話,告訴你,咱們這種上流社會的精英分子……經常喝這種……這種好酒的,酒量沒得……說。”
我看著閆麗說話有點大舌頭了,我就笑了。
閆麗甩了甩腦袋,有些暈乎乎的感覺。
她問:“帥哥,你調的酒,叫……叫什麼名字啊?”
我那朋友說:“噢,這個名字,很特殊,叫,殺手……”
閆麗眯著眼睛,靠在沙發上,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我就笑了,我說:“這才一杯呢,你怎麼就倒了啊?這三瓶酒,可都沒開呢,你行不行啊?”
閆麗不說話了,就是擺手,嘴裏嘟囔著,還不停的手舞足蹈的,開始發酒瘋了。
我那朋友跟我說:“兄弟,這女的嘴巴可真臭啊,這杯酒悶倒驢算我請他的了,一杯喝斷片,放心,2小時之內,不會煩你們,我有工作,今天就不陪弟妹喝一杯了。”
我說:“沒事,沒事,你忙你的。”
陳雪莉也笑了笑。
我那朋友把酒給打開,然後給我們各自倒了一杯。
然後很爽快的就走了。
陳雪莉問我:“你朋友可真多啊,那麻辣燙店裏的老板,這酒吧的調酒師,你到底多少朋友啊?”
我笑了笑,我說:“多了去了,什麼行業的都有,都一塊喝酒的朋友,這社會,多個朋友多條路嘛,看,現在這臭嘴不說話了吧?”
陳雪莉看了閆麗一眼,說:“她說的話,你別在意。”
我笑了笑,我說:“我又不傻,就怕你傻。”
陳雪莉看了我一眼,說:“我也不傻,放心,不會吃你跟他的醋。”
我聽著就摸著胸口,我說:“哎喲,這話,我說傷心還是高興啊,你都不吃醋,你不在乎我啊。”
陳雪莉嬌氣的嘟起嘴,說:“當然在乎你,以後別這麼花錢了,挺貴的,叔叔阿姨賺錢不容易,我說過了,我不想給他們在經濟上造成太大的負擔。”
我立馬靠近陳雪莉的耳邊,我說:“再說一遍,哥們花自己賺的錢,放心。”
我說完就看著陳雪莉,我們倆離的特別緊,這麼近距離的看著陳雪莉,那皮膚真是細膩的沒法說。
那身上小黑裙的香水味,讓我神魂顛倒的。
我忍不住就想去親她。
但是陳雪莉立馬伸手按在我的嘴上,她詫異地看著我,問我:“幹嘛?”
我笑了一下,我說:“中你的毒了,差點昏迷了。”
陳雪莉端起來酒,說:“真老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