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走了,我就招呼大家坐下來喝酒,今天又贏錢了,又把那死胖子給很懟一頓,就是爽。
我爸招呼人,我去後廚做飯。
拍一盤黃瓜,切一盤鬆花蛋,搞一盤蒜泥,把鍋裏的燉肉撈一塊出來片成花,直接來一盤白肉,特簡單,十來分鍾就搞完了。
上了桌子,我就招呼人來喝酒。
劉叔捅了捅我,然後又看了看外麵的朱曉涵,我笑了笑,走出去,看著朱曉涵一直站在車邊上,似乎等著我道歉呢。
她看著我出來,就別過頭去,不看我,我今天是罵她罵的多了,但是她該罵。
我說:“中午對付一頓?”
朱曉涵咬著嘴唇,她哭著說:“道歉……”
我抽出來一根煙,點著了抽一口,我說:“道什麼歉?”
朱曉涵立馬說:“你罵我,凶我,難道你不應該道歉嗎?”
我笑了笑,我說:“不好意思,哥們就這脾氣,你要是處不來,咱們就不處,行吧。”
朱曉涵眼淚嘩嘩的看著我,特別的不服氣,我也不會跟他道歉,就是該罵。
我說:“我這個人涇渭分明,那胖子今天先招我的,我就得往死裏搞他,你站我這邊,就不能幫他說話,一句都不行,你幫他說,我就得罵你,這是立場問題,所以我不覺得我有問題,相反,你的問題很大。”
朱曉涵詫異地問我:“所以,你還要我道歉?”
我看著他瞪大的眼睛,我就笑了笑,我說:“爺們我沒那麼小氣……”
朱曉涵立馬打開車門,他說:“你林誠最牛,行了吧。”
我笑了笑,我說:“不吃啊?那我也就不送了……”
朱曉涵看著我,突然趴在方向盤上哭起來了。
我轉身就走,也不稀罕搭理她。
朱曉涵立馬跟我說:“你林誠不是最牛嗎?晚上我請你吃飯,你要是不來,你就不是男人。”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朱曉涵開車就走,我笑了笑。
這話還行,你早這麼爽快不就行了嗎?磨磨唧唧的。
我回到屋子裏,劉叔滿臉發愁啊,他說:“你小子……算了算了,你上輩子可能是祖宗,誰都不伺候的那種祖宗。”
我笑了笑,我說:“那還真叫你說著了,劉叔叫一聲祖宗……”
劉叔立馬滿臉發愁地說:“祖宗,你對人家能客氣點嗎?”
我去打酒,笑著說:“不行!”
所有人都哈哈笑起來了,拿我是沒什麼辦法了。
我打完酒坐下來之後,給大家倒酒,劉嬸立馬就眉眼瞥著邊上站著的幾個人了。
那陳同新陳同禮都沒人招呼他們,尷尬的站著呢,眼楞楞的看著我們。
那趙鑫父子也懵逼的楞在那,不敢動。
劉嬸笑著說:“哎呀,大哥呀,你這一次輸了一千萬,以後可怎麼辦喲?老爺子可指望你呢,櫃台也沒了,生意也沒了,不知道大嫂會不會跟你離婚呀。”
陳同禮立馬說:“這話可不能亂說啊,你大嫂那個人,你們也是知道的,很勢力眼的,我這隻是小坎坷,很快就會過去的,翡翠生意嘛,來錢是不是?說不定我一塊石頭就補上來了,你們呀,千萬別跟你們大嫂說,免得引起家庭矛盾,老爺子年紀也大了,別讓他擔心。”
我聽著就笑出來了,那劉嬸也特別得意的咯咯笑起來,他說:“大哥呀,從你嘴裏聽到大嫂勢利眼這三個字,可真難得。”
陳同禮點了點頭,臉色苦的像是吃了苦瓜似的。
劉嬸笑著說:“大哥呀,你看,咱們現在辦櫃台了,你又破產了,也沒個營生,要不,先將就著給我們打工吧?”
陳同禮嘴角都在顫抖,他咽了口口水,他說:“我看不用了吧,我有門路,二弟啊,咱們一起合夥做時間長了,肯定會幫我的。”
陳同新立馬不屑地說:“大哥,我可沒說幫你啊,來錢的生意你從來都不想著我,這會落難了,你倒是想著我了,哼,沒那樣的好事。”
我看著陳同禮氣的咬著牙,我就笑了起來,這是兄弟啊?這是仇人,勾心鬥角的,真的讓人惡心。
劉嬸說:“大哥,是不是拉不下來臉啊?也對,使喚了老三一輩子,現在給老三打工,確實挺過意不去的,不過大哥,你想想,沒有收入來源,就你對大嫂那動輒打罵的態度,他還能跟你過下去?”
陳同禮立馬說:“行行行,老三啊,我就先占時在你們櫃台幹,你給我三萬一個月,穩住收入來源,千萬別讓你們大嫂知道,行吧?”
陳同年立馬說:“你是我大哥,我肯定優待你,但是三萬,有點多,哎,之前你不是讓我跟金鳳幹保潔嗎?一個月給我8000,我也就給你8000吧。”
陳同禮聽著,氣的嘴角都哆嗦起來,劉嬸跟陳同年眉飛色舞的,這就是種瓜得瓜種豆得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