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吃過晚飯之後,薛競還沒有回來,我拖著困意,躺在床上看書。
夜比較深的時候,他從外麵進來,看到我沒睡,走過來摸了我的臉上幾把。
“沈琴琴今天來過了?”
我翻了一頁,眼睛盯著書,頭也不抬的回複:“放心,我沒有碰她。”
他懲罰的捏了我臉上的肉幾把,“真聽話。”
聽話?
我抬起了頭,想說要不是你給他當靠山,我會不敢動她。
始終不再提沈琴琴,今晚還有其他事情,沒必要談論不重要的人。
我推了一下他的手腕,假裝平淡的說:“去洗澡,洗完上床。”
他先是詫異我這樣催促,能覺得我這話曖昧,摸著我的手開始不安分的多滑幾下,有點像古代富家公子調戲良家婦女的架勢。
我隻好再催促了一下,他才進了浴室。
在出來時,他鑽進了被窩,我朝他靠過去,慢慢的一隻腳挎坐在他身上,打算把睡衣脫掉。
“黎霏!”按住我的手,薛競冷峻的臉容裏麵,火苗怵起灼灼:“別引火。”
跟他之間,在得知我生病之後,就沒有過分的親密接觸。而今晚,我確實試圖想勾引他。
不為別的,我要他愉悅了,然後答應還我自由。
誰料以前他在這事情方麵從來就不會刹車,今天竟然克製住。
“你現在對我不感興趣了?”
自覺雖然身上有病,但因為沒有做任何的放化療,所以身材沒有太多變化,怎麼說不至於被他嫌棄。
我正這樣說的時候,明顯感覺他身上有了反應。頓時渾身起了一下雞皮疙瘩,朝著他曖昧笑了一下,準備要繼續脫掉自己的衣服。
他抓著我手臂的手漸漸有些鬆,看著我在他麵前赤身裸體,喉頭也滾動了一下,聲音粗嘎得不能再粗嘎:“你身體不適合。”
“病人不能要嗎?”
下一秒,他把我一扯,翻了個身改將我壓在床上後,摁著我的後腦勺,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片刻後,他撐著身體,一動不動的盯著我,我接受他的視線,和他對上時,發現他眼眸裏麵裝了滿滿的我。以前從不會注意這些,突然注意起來,這是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就好像我獨占了他的世界一樣,以至於我的內心跟著澎湃起來。
他蠱惑一樣的對我開口:“幫我脫衣服。”
心口突然發熱了一下,我有些心猿意馬,慢慢的將手抬起解開他的浴袍帶子。
他衝我笑了一下,仿佛是對我行為的嘉賞。就因這個笑,我的心一下子亂得不成樣子。
不知是我在誘&惑他,還是他在誘&惑我,一切都迷亂氤氳的攪成一團。
最後,我躺在他的懷裏,有些累得動不了,咕噥的和他開口:“你別讓人再監督我,你不在我的時候,也想出去走走。”
“你會逃走?”
他咬了我的耳朵一下。
我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料到他還是這麼的警惕,假裝無所謂的開口:“不肯就算了。”
他笑了一下,聲音爽朗,一隻手揉著我的頭發,另一隻手將我往他懷裏嵌。
“肯,你說什麼,我都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