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見到刀疤已經對溫蓉動手動腳了,心中又著急又可惜,但是又無可奈何,刀疤不是他能招惹的。
“唉,怪誰呢,誰讓她一個女人出來喝酒,又喝得這麼醉……那誰,你說……我靠!”猴子正準備跟年輕人說話,可是一回頭,就發現年輕人不見了!
他急忙四周一瞥,發現年輕人正朝著刀疤那邊走過去。
猴子大吃一驚,急忙追上去,但是年輕人已經離刀疤不遠了,他追上去也遲了。
而那邊,溫蓉並不想跟刀疤一起走,於是就掙紮了起來。但是她的力氣哪能比得過刀疤?再加上她雖然神智清晰,但是喝了這麼多酒,身子早已乏力,被刀疤半推半拉的帶著往前走。
“放開我!”溫蓉叫道,她想要掙開刀疤,但是無奈掙脫不了。
情急之下,她隨手拿起一個酒瓶,“砰”的一下,砸在了刀疤的腦袋上。
刀疤一摸腦袋,將手拿下來一看,發現手上全是血。
“賤人,給臉不要臉!”刀疤大怒,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女人開了瓢,惱羞成怒,他揚手就要狠狠的抽下去。
看著刀疤手上了頭上的血,花想嚇得呆住了,居然忘記了閃躲。
就在刀疤的手掌距離溫蓉的臉不到十公分的時候,突然從一邊伸出一隻手,直接握住了刀疤的手。
刀疤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握住自己的手的青年,在這一塊,他還沒遇到敢跟自己對著幹的人。
“這是誰?居然敢惹刀疤?”
“我認識他,那好像是新來的小保安,真是不知死活。”
圍觀的人都見過刀疤,知道他的厲害,所以都不敢出來保護溫蓉。這個時候見到有人敢跳出來出手阻攔刀疤,他們都開始竊竊私語,不停的指指點點,嘲笑著這個小保安的無知與愚蠢。
這個握住刀疤手的人,正是年輕人。
見到那隻大手在自己的眼前停了下來,溫蓉這才緩過神,下意識的移到年輕人身邊。
“保安?”
她沒有想到,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的居然會是這個不起眼的小保安。
“你找死嗎?”刀疤陰測測道,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發現自己的手仿佛被一把鉗子鉗住,難以動彈。
年輕人沒有理會刀疤的威脅,而是環視了周圍一圈,看了看依然有些驚慌的溫蓉,這才鬆開了手。
他看了一眼溫蓉,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溫蓉心中狠狠一跳,這人……怎麼這麼像林峰?
“我是這個酒吧的保安,這裏所有的安保都由我負責。所以這位先生,有什麼恩怨除了這個門我看都不會看一眼,但是還請你不要在這裏鬧事。”年輕人輕咳了一聲,挺了挺腰,整理了一下保安服的衣領,昂起頭,看著刀疤,認真的說道。
年輕人這一番動作做的很是認真,然而在周圍的人的眼裏卻像是一個小醜,頓時逗樂了所有人,就連身後的被驚嚇的溫蓉也是愣了一下。
他的說話神態,為什麼和林峰這麼像?
周圍的人紛紛笑了起來,然而卻不敢笑的太大聲。年輕人的話在他們聽來,完全就是諷刺刀疤的,他們的笑無異於打刀疤的臉,誰也不知道刀疤會不會找他們算賬。
“來人,把他帶出去,好好教教他規矩。”刀疤的臉色很難看,將最後兩個字咬的很重。
他他知道自己不是年輕人的對手,所以直接叫了小弟上。
刀疤話音剛落,幾個小混混模樣的年輕人衝著年輕人走了過來,頓時將他圍住。
“1、2、3、4。”年輕人打量著身邊的這些混混,並沒有其他人想象中的慌張。
“猴子,我這可是在維護我們酒吧的安全,如果受了傷,到時候你可要給我作證,可要算是工傷啊。”年輕人回頭衝著小臉煞白的猴子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