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進來的還有好幾個護衛,男的搜起風小白身,女的則去搜風清的身,搜完了以後又去拿風清放在旁邊的鼎。
風清立馬叫道:“喂,那個是我的!”
女護衛沒有理會風清的叫嚷,而是直接將鼎轉移給大長老,風清下手去搶,又被一把掀了回去,摔了個四腳朝天。
大長老將衣服拆開,露出一個黑漆漆的醜東西。
不由得皺了皺眉,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風小白:“……”
風清眼珠子轉了轉,幹笑道:“這是鍋,我跟小白外出野炊時用的東西,燉湯用剛好夠兩個人喝!”
大長老掀了掀開,但是卻沒有掀開,不由得再次皺了皺眉。
風清眼皮頓時就跳了跳。
“既然是鍋,那便還給你。”大長老倒是沒有懷疑,雖然感覺‘鍋’有些怪異,但總不能說自己連個鍋蓋都沒有辦法打開,讓他們倆來打開吧,所以還是將‘鍋’還了回去。
“哎,別摔壞了!”風清忙伸手去接,似乎真的怕被摔壞了似的,又用布包好,但卻直接塞到屁股底下。
在他們的眼皮底下,一屁股坐了上去。
眾人:“……”
“今日白晝,你們去了哪裏?”大長老沉著臉看了風清一眼,然後才扭頭看向風小白。
風小白立馬縮了縮脖子,一幅怕怕的樣子。
“去野炊了,嘿嘿!”風清訕笑。
見二人滿身髒兮兮,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大長老皺了皺眉,似乎一點也不相信風清的說詞。
“野炊能弄成這個樣子?”
大長老指了指風小白的身上,上身僅剩的一件薄褻衣,上麵不太幹,還有一些黃泥土,頭發幹脆成了雞窩。
再看風清,比風小白還要狼狽,衣服破爛不說,還有血漬。
看得風清眼皮跳了跳,忙用肘去頂了一下風小白。
風小白趕緊跳了起來,伸手比劃了一下,一副後怕的樣子道:“大長老,蒼莽山那邊有大老鼠,大的有這麼大,那些小個的也有狼那麼大隻,甚至好多比狼還要大隻,好可怕。”
大長老眉皺得更深了,不悅道:“這裏哪來那麼大的老鼠!”
風小白辯道:“是真的有!清姐的腳就是被老鼠撓傷的,都深到可以見到骨頭了!”
風清趕緊點頭應和:“是的,不信你看……”
伸出來的那條腿上,鮮血滲濕了綁著的布,看得風清眼皮跳了跳。看來那些藥不太好使,竟然沒有止住血。
“那個,大長老,你有藥麼?”風清訕訕地開口問道。
大長老麵色一黑,東西沒有找回來,還要倒貼出去一瓶藥?
不過看她的小腿,似乎真的傷得不輕,還是將一瓶藥丟了過去。畢竟在過去的時候,自己還是很看好她,平時裏也很疼她。見她受了傷,心底也不免也有些心疼。
而且想來這兩人,應該也沒有能耐去偷東西。
風清將纏著的布解開,聞了聞大長老扔過來的藥,確定是療傷傷後,才將藥小心亦亦地倒在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