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卻懶得理會他,關好門以後就從空間裏拿出衣服換上,又試了試空間,那神秘的空間她還是看不到,不免有些泄氣。
看來她必須找時間修煉一下了!
打開門出去,卻見風小白麵色有些古怪,不免有些疑惑,問道:“我說風小白你腦袋昨天被門擠了不成?一大清早笑的那麼猥瑣。”
風小白聞言黑了臉:“你才猥瑣!”
風清好奇,坐到了他的麵前,問道:“那你在笑什麼?”
風小白嘿嘿一笑,小聲道:“清姐,你知道那賣角牛的是誰家麼?”
風清搖頭,表示不知道,卻更是好奇。
“是風家的,聽說昨天晨他們家的角牛被人偷偷殺了!”風小白一臉的幸災樂禍,雖然這笑容的確算不得猥瑣,但怎麼看怎麼欠揍。
忒嘚瑟了!
“真的?”風清有些不信。
“真的!”風小白用力地點了點頭。
風清聞言也眼睛亮了亮,同樣的幸災樂禍,也咧了咧嘴笑了起來。
“我說你們倆個可別讓風家的看到你們笑成這樣,弄不好還找你麻煩!”楊嬸有些嗔怪地瞪了他們一眼,以為他們兩個是因為風吹才抱打不平,所以心底下有些好笑。
又不免有些擔憂:“風吹這孩子本來就夠苦的了,這角牛一死,他們家那麼多的地就沒有了角牛使,這活就得多了。”
呃!風清二人微呆,眼角抽了抽。
貌似他們兩個都沒有想到別人,就想著那老婆子實在太可惡,死了角牛那是報應不爽,卻不曾想也會報應到別人身上。
“楊嬸,為什麼風吹要幹那麼多的活,而且又不給飯吃啊?”風小白不解,在心底下對那個名為風吹的瘦小子,抱有同情。
楊嬸聞言小心地瞧了瞧外麵,確定沒有聽牆角的,才將風小白拉到一邊,小聲地對他說道:“聽說這風老太太以前也是住在皇城裏的,不過後來她家男人不太爭氣,就被發配回了這裏。心裏麵對皇城裏的人都恨,所以隻要是從皇城發配來的人,她就不會給好臉色。仗著自己兒子多,欺負人,逼著他們多幹活,又不怎麼給飯吃。
風吹這孩子吧,其實是個好的!不過他爹是從皇城裏發配過來的,不過有點能耐,來這裏愣是將老太太那幾個兒子打得不敢靠近,又有一點手藝,經常從山裏帶回獵物,所以就沒人敢欺負他們。
不過好景不長,風吹這孩子三歲那年,他爹上山打獵就再也沒有回來,讓人找到的時候,都吃得連骨頭都沒剩下多少了。這一下子家裏的支柱就沒有了,他那娘親又是個軟弱的,沒倆月就給欺負沒了。
剩下這麼個孩子,簡直就是活受罪。才三歲就要天天幹活,還吃少幹的活多,能活到現在已經不錯了。”
風清一直聽著,對這個故事產生了點興趣,心想那孩子會不會有一天反撲,然後像他爹一樣將那一家子人壓製?
嘖嘖~!
還真有些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