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
骨頭先是頓了一下,無視風清的話繼續伸爪,還是兩爪並用,將風清並攏的五指掰開,從裏麵掏出一個藥瓶子,然後屁顛屁顛地跑到一邊,用爪子將瓶塞子撓開,將丹藥從裏麵倒出來,笑眯眯地一顆一顆地往自己嘴裏塞。
風清頓時石化,心中有千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
“啊嗚,糖豆真好吃,吃著身上也不疼了,腳也不酸了!”骨頭吃完以後,又眼巴巴地看著風清,“主人,還有沒有糖豆,骨頭還想吃。”
吃骨頭去吧你!風清很想這麼嗆它一句,隻是忍了忍,還是沒說。
看在它之前那麼拚命的份上,又給它丟了一瓶。
看著骨頭的吃相,風清一臉嫌棄:“吃貨,真是丟人!”卻不料說著話,不小心扯動了臉上的傷口,疼得她呲牙咧嘴,才發現自己的臉也受傷了。
臉受傷,這還得了?
這全身上下,也就這張臉能看一點,要是臉毀了那就完了。
風清不敢怠慢,從空間裏取出泉水洗了洗臉,然後往臉上塗上藥,又吃了好幾顆療養的傷,才舒了一口氣,摸了下已經結痂的傷口,估摸著應該不會留疤才對。
肚子響起‘咕咕’叫聲,風清要用鼎來煮食,才想起還在鼎裏的千樹藤。
“喂,老鼎,你說這千樹藤是個好東西,怎麼個好法來著?”風清想起鼎靈所說,不由得問了起來。
“你又叫我叫得那麼難聽,你才老鼎呢!”鼎靈抗議地叫了起來,對風清隨便給它起外號,還經常不帶重複的,深感不滿。
風清眨眼:“那叫你嫩鼎好了!”
鼎靈:“……”有雷嗎?快點劈死這個主人。
“嫩鼎子,你還沒有告訴我,這千樹藤有什麼用呢!”風清又叫了起來。
鼎靈氣呼呼地說道:“主人太可惡,總給起難聽的外號,鼎靈說什麼也不告訴你千樹藤的作用,你自己猜去吧,哼!”
“嫩鼎很難聽嗎?”風清一臉茫然,“要不改成小鼎怎麼樣?”
“不怎麼樣!”
“別介,這總沒名字的,我不能老叫你鍋吧?”
“你才鍋,你全家都是鍋,吃貨主人!”
“呃呃呃,你表這麼激動啊!”
“要是你被說成是鍋,你會冷靜麼?”
“這倒是,我是我長得跟你這麼黑的話,被說成鍋話,豈不成了黑鍋?”
“……”
鼎靈被噎住了,有種將風清裝進鍋裏從重回爐的衝動,或許在鼎裏麵再煉一煉會正常一點。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主子呢?真是無語!
“喂,我說鍋子,你要不要說這千樹藤有什麼作用?”風清還是忍不住再問,心底下卻是在想著,這千樹藤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一直待在鼎裏頭也不知道死了沒有。如果沒有死的話,把它放出來能不能震得住它。
畢竟她現在要鍋煮食,不得不考慮一下啊!
鼎靈一聽,立馬黑了臉,又一個外號,這主人果然是無良的。
“不告訴你!”
“切,小氣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