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認真將風清的手捉了下來,輕聲溫柔地說道,“你的蓋頭要等到了新房,我替你掀開才可以,你現在不要急,再忍耐一下。”
風清第一次從赫連心鈺嘴裏聽到這麼溫柔的聲音,驚得她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感覺腦袋有點死機,懷疑身邊這人是否被換了。他不應該是威脅她,敢掀開蓋頭就什麼什麼的?腦子被驢踢了吧!?
裝扮得一身喜慶的飛馬打了個響鼻,豁嘴一直咧著,看起來像是在笑,隻是看起來有那麼點色咪咪,有那麼點猥瑣。
赫連心鈺嘴角抽了抽,覺得用這飛馬實在有點丟人。
若非沒有比飛馬還要快的交通工具,赫連心鈺打死也不會選擇飛馬這頭猥瑣的家夥,幸好大多數人都沒有見過飛馬,而且場中所有人都隻注意到飛馬的珍貴,而沒有認真去看飛馬的表情,要不然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當骨頭穿著一條小紅裙子出來的時候,著實讓人看傻了眼,雖然風清一直強調骨頭是隻狐狸,但明眼人還是看出來,骨頭就是一隻貨真價實的白耗子,比起飛馬的珍貴來說,絲毫不遜色。
不免都有些感歎,赫連世家果然大方,果然財大氣粗。
若非對方是赫連世家,在場的人很多都會忍不住去爭奪,隻可惜對方是赫連世家,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動啊。
新娘子剛登上飛馬車,側邊突然擠出來一個人,二話不說就想要登上飛馬車。被擠開的人本來心裏麵不爽著,但一見那人穿著一身伴娘裝,也就自覺地閉上了嘴,沉默地讓到了一邊。
骨頭也被擠開了,差點摔了個四爪朝天。
不過骨頭沒有別人脾氣好,再加上又厭惡這個人,所以直接尾巴一甩,將那人從馬車上甩了下去。美中不足的是,那人摔下去的時候還扯了一把它的尾巴,將它美麗的蝴蝶結給扯掉了。
吱吱~!
骨頭怒了,若非風清曾警告它不許惹事,它非把那人的臉抓花不可。
“啊,你個畜生,居然敢把我弄下車,你不知道我是你家主人的伴娘麼?小心我把你燉了!”那人被掀翻在地,再爬起來的時候妝容已經亂了,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狼狽,可見骨頭那一甩並不客氣。
仔細一瞧,這人不正是風媚兒麼?
風媚兒想得挺好,不管風清答不答應,等到成親這天她先斬後奏,難不成風清還能在這個時候給她難堪不成?隻要登上這條道去了赫連世家,她就能在道上勾引赫連少主,就算一下子勾引不了,至少也露了個臉,再不濟等明日歸程之時,她再找一些借口留下,就不怕赫連少主不對她日久生情。
風清那個賤人倘是醜八怪時,都能得到這個男人的青睞,證明這個男人其實眼光也不怎麼樣,她風媚兒如此優秀,怎可能入不了這男人的眼。
骨頭一臉茫然,主人不是說它是唯一的伴娘麼?
“吱吱~!”主人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