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停頓了一下,略為諷刺地補充道,“再說了,你覺得你有資格當伴娘麼?”
風媚兒一聽,頓時尖叫出聲:“你那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就沒有資格了,你不要胡說八道。”
風清麵色一沉,冷道:“如若非要我說個明白,我不介意,就是不知道你會不會介意了,還是你覺得你那些事瞞得住?風媚兒!”
最後三個字,說得略為諷刺,不少人聽出其意味。
“你不要亂說!”風媚兒急了,本來她以為好歹看在風家的麵子上,風清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料風清那麼直接,絲毫不給她半點情麵。
若是讓赫連少主知道她不是處子之身,這豈不是要糟糕?
不,這絕對不可以!
這一瞬間,風媚兒縮了,不敢再靠近馬車。
風清也不再說話,因為骨頭已經將它的尾巴伸了過來,她從蓋頭下麵看到骨頭的蝴蝶結掉了,也有些了解骨頭為什麼會如此生氣了。
這蝴蝶結剛綁上的時候,骨頭就特別喜歡,抱著尾巴看了又看,而弄掉了骨頭蝴蝶結的風媚兒無比比踩了骨頭尾巴還要嚴重,以至於向來膽小的骨頭也發了一次飆,果斷地甩了風媚兒幾次。
接過骨頭爪子上的蝴蝶結,視線雖然有些不太好,但還是將之綁回了骨頭尾巴上,或許不比之前好看,但比之前要結實一點,應該不太容易掉下來。
骨頭終於滿意了,瞪了風媚兒一眼後,乖乖地蹲在風清的身旁。
風媚兒恨得直咬牙,穿著一身比新娘裝還要隆重的伴娘裝,尷尬地站在那裏,對風清的話中之話她自然是知道的,不然她不會這麼老實地站在這裏。可讓她放棄這一次機會,又有些不甘心。
說實話,若風清的嫁衣還是之前的那一套,比起風媚兒現在穿的,可是要遜色很多,甚至不比風媚兒現在穿的更像個新娘子。
若是風清看到,一定會嘖嘖稱奇,可惜赫連心鈺不讓她掀蓋頭。
風媚兒站在人群當中,被各種眼光看得她渾身不自然,臉上有種火辣辣的感覺,又羞又惱,更多的是怨恨,終於忍不住一跺腳跑開了。
不是還有三朝回門麼?再不濟兩家已是親家,日後也有機會碰上。
風清你個賤人給我等著,待我取代你的位置之時,就是你噩夢的開始!風媚兒跑遠以後,在沒有人看到的地方,一臉陰毒地看著風清。
風媚兒這個礙事的家夥走了以後,作為新娘子的風清已經坐到飛馬車上,而作為新郎的赫連心鈺則坐在飛馬上,飛馬抬頭朝天叫了一聲,然後沿路跑起,漸漸地升到天空中,朝著一個方向飛奔而去。
在另一處沒有人注意到的一處角落,風小白緊抿著唇,眼睛一直看著遠去的飛馬車,連眨都不帶眨一下,左腳腳尖一直在地上劃著圈圈。清姐嫁給威武的赫連大哥,他應該替姐姐高興的,隻是心裏麵卻無比落寂。
為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