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骨頭,骨頭也滿目茫然,壓根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諾大一個赫連世家,其實要找出一個人來並不困難,隻是時間問題。眼看著吉時就要到,赫連心鈺既是著急又難過,這一路上他的心都在忐忑著,因為風清跟往常太不一樣了,不得不懷疑風清是否自己偷跑的。
往日裏的風清哪有這麼乖巧,所以風清越是乖巧聽話,赫連心鈺就越是感覺不對勁,認為那是風清在無聲地抗拒著。
不過他更多的是擔心風清出了事,寧願風清是逃婚,而不是出事。
“找,挖地三尺也要給本少主把人給找回來!”下達命令後,赫連心鈺也沒有閑著,腦子裏一直在思考著風清會去了哪裏。
沒過多久,有人回來稟報,說是在荒院找到兩個重傷垂危之人,最值得懷疑的是這兩個人身上穿的是喜娘衣服,看起來十分可疑。
隻可惜兩人傷得太重,哪怕喂了丹藥也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
再過一刻鍾就是吉時,赫連心鈺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從兩個可疑的喜娘身上,猜測傷是由風清造成的。
太熟悉風清的攻擊方式,隻看那一腳印與拳印,就有七成肯定。
最讓赫連心鈺放心不下的是,經過調查,已經可以肯定這兩個喜娘是假的,真的喜娘已經與同一眾護衛一般,詭異地不知所蹤。
外人應該做不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覺,那麼最有可能的是……
赫連心鈺陰沉著臉,冷眼掃視了堂上一眾長老,審視的目光從一個個長老麵上掃過,一個一個地排除嫌疑。
不是他信不過自家人,麵是自家人有時候真的很‘頑皮’。
‘頑皮’這兩個字是母親與姐姐常掛在嘴邊的,事實上在赫連心鈺看來,這一群人就沒一個正常的,個個都腦子有病,而且是非常嚴重的那種。
隨著赫連心鈺的目光掃過,一個個長老臉上露出的不是幸災樂禍就是事不關幾高高掛起,又或者反審視的一副表情,讓人看得直磨牙。
開口詢問?
執法堂長老回赫連心鈺一個冷眼:“老夫還想向你要人呢,近百護衛消失無蹤,作為事件的主要人物,你必須給本老夫一個交待。”
武堂長老皺眉,不悅道:“雖然護衛的身份不算太高,但畢竟是從老夫武堂裏出去的,算是老夫的學生,少主還是交待一下比較好。”
才看向藥長老,還沒等說話,藥長老就笑眯眯道:“少主呐,吉時要到了,還是先找到少夫人比較好,不然等會可沒法拜堂。老頭子們放下手上的事情,主是為了參加少主的婚事,少主可要給我們一個交待!”
“……”
交待你大爺!
個個老奸巨滑,赫連心鈺根本沒法在他們的表情上看出一絲不妥,恨得直磨牙,千言萬語道不出來,一股氣生生憋著無處發泄。
愁死人了,這死女人到底跑哪兒去了!
眼看著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隻剩下半刻鍾的時間,赫連心鈺再也坐不住站了起來,他要親自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