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一舟有些不相信他的話,“你,你說的是真的,我,隻要我將我知道的都說出來,你就不會再追究我的責任。”
賀子嶽淡淡一笑,他的笑容,讓穆一舟無法分辨他是不是會真的信守承諾。
不過,笑麵閻王的行事風格,他知道得一清二楚,隻要他想要知道的,就沒有能夠瞞得過他的事情。
現在他這樣問他,確實是再給他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她的昵稱是歡子,是我的網友,在一個禮拜前,她突然和我說,想要和我見麵,讓我在那天晚上十一點左右,到華庭酒店的十六樓,她的手裏拿著一張1606的房卡,她和我約了特別的暗號,讓我不要說出我是誰,也不要問她是誰,她會裝著醉酒的樣子,讓我隻要裝作是流氓調戲她就好,然後就會和我去1606的房間,到時候,我想怎麼著都行。”
賀子嶽聽完,一張臉黑沉似水,誰這麼有心計手段,做事這麼不留痕跡?
那天晚上..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心髒隱隱作痛,同時又暗自慶幸,好在他回來了,還很巧,留在華庭休息,並且在第一時間裏麵認出了他的小丫頭,他在第一時間做了她的解藥。
賀子嶽默默的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手上的青筋暴起,就像是一頭暴走的獅子。
“你繼續說。”
他咬著牙,冷冷的吩咐著。
穆一舟心裏一個激靈,雖然他一向不靠家裏,但是=也因為家裏的緣故,知道在生意場上賀子嶽的手段,現在,他的心裏很是沒有底。
不知道接下來他說的話,會不會讓賀子嶽暴怒,然後連累家裏的生意。
“我,我當時還沒有來得及確認對方的身份,就被你打斷了,後來我在上那個聊天室的賬號,詢問對方是怎麼回事,可對方一直都不在線。”
哢吱一聲,太師椅的手把斷了,整張椅子四分五裂。
一直站在角落的禿頭男人不由打個寒顫,心髒在滴著血,他那太師椅可是紅木打造的啊!得多少錢才買得到?
“把你的賬號和密碼一起給我,記住,別耍花招,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
賀子嶽吩咐著,給站在角落裏麵的禿頭男人使了一個眼色。
禿頭男人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然後讓穆一舟寫下他的賬號和密碼。
賀子嶽剛走出倉庫,就聽見倉庫裏麵傳來穆一舟殺豬般的嚎叫,並且還伴隨著他的咒罵聲,“啊...賀...子...嶽...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賀子嶽冷笑,這世界上詛咒他的人多了去了,他到現在不還活得好好的嗎?
想要染指他的小丫頭,既然有了這個心,那他就得為了他那色心付出代價,這輩子,他永遠也別想碰任何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