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半天的話,他這才覺得有什麼不對。

想想,今天沐小暖怎麼沒有在客廳看電視,或者是刷朋友圈?

“太太呢?她是出去了嗎?”

李嫂還是笑,“華老師一走,她就說身體有些累,就回房去休息了。”

賀子嶽扭頭去了臥室,們一打開,就看見大床上躺著沐小暖,竟然睡著了。

他忍不住凝眉,上前查探一下她的體溫,想到李嫂說的補湯,他直接給沐小暖把了把脈。

在大學時期,他也有選修過醫學臨床,所以中醫的把脈,他是懂的。

眉頭緊緊的皺了皺,起身直接給阿嫚爾醫院的老院長打了電話。

根絕他的描述,老院長在一個小時之後直接帶著一個老中醫來到別墅。

老中醫並不知道沐小暖都喝了什麼湯,但是一想倒是和女人懷孕有關的,心裏也就有了一個大概。

“賀總裁放心吧!和夫人隻是身體比較弱,有些虛不勝補而已。”

賀子嶽聞言又擰了擰眉,“虛不勝補?她的身體虛弱到什麼程度?”

喝個補湯都到了虛不勝補的地步?之前的時候在醫院那邊的婦科大夫並沒有說到這個問題啊?

不過轉念一想,中醫和西醫之間的醫理念各不相同,所以西醫上次的婦科大夫隻是根據那些監測數據說話。

“請問和夫人平時的吃食都是什麼樣的?她是不是很容易挑食,或者是在她身體上原本就有什麼問題存在?”

老中醫並沒有直接說沐小暖的身體那裏不好。

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他自然是要問一問的。

賀子嶽聽到一聲的問題,目光不由在沐小暖的臉上掃過,臉上盡顯心疼。

“她不能吃葷,隻吃蔬菜,至於身體,在五年前流過產,是被人用了強烈的藏紅花磨成的藥粉放在熱粥裏的,流產的時候胎兒不到三個月。”

老中醫聞言,輕輕點頭,語調緩緩。

“原來是這樣啊?那她五感怎麼樣?”

“五感?”

賀子嶽重複老中醫的問題,然後連忙回答,“她的味覺在五年前,也失去了。”

“味覺?”

老中醫聞言,又再次給沐小暖把脈,然後掀開她的眼皮看了看她的瞳孔。

再看了看她的耳根。

這才點頭,再次詢問,“她的味覺大概是在什麼時候失去的,也是在胎兒流產的時候嗎?”

賀子嶽搖頭,“不是,是在剛懷孕的時候,那個時候還不知道她懷孕,是因為一些...”賀子嶽想到沐小暖進警覺的事情,心很痛,要不是他當時昏了頭,也不會讓她受到那麼大的傷害。

“是因為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然後被關在警局的審訊室兩天時間,從哪個時候開始,他就沒有味覺了。”

即使不願意去想,但是在老中醫的注視下,他還是咬牙,說出當初的事情。

“味覺和嗅覺都沒有了嗎?”

賀子嶽想了想,“是的,味覺和嗅覺都沒有了。”

老中醫點頭,輕輕點頭,沐小暖的問題,他應該是知道個大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