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佳佳這貼狗皮膏藥,就這麼一路跟著賀木林。
“喂!你要去哪裏啊?”
賀木林的聲音在前麵傳來,“你是鐵做的嗎?還是一個傻子?難道你是不用吃飯的嗎?”
君佳佳訕訕的笑了笑,然後淡淡的噢了一聲,“嘿嘿!這不是換了一個地方,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嗎?”
賀木林直接翻白眼,根據定位去吃飯。
君佳佳一如既往,還是做了狗皮膏藥,一路跟著進了餐廳,是還死皮賴臉的坐在賀木林的對麵。
賀木林也不管她,畢竟她這貼膏藥已經粘著他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趕也趕不走,諷刺也沒用。
反倒是這貼膏藥的嘴皮子還越練越厲害。
愣是能把他給說得沒有了脾氣。
所以後來,就索性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能不見她就不見她。
可是這女人,愣是無孔不入,一天到晚,就像是在他的身上裝了攝像頭似得,他除了回房睡覺,她不會跟著之外。
其他時間,隻要她想,就有的是辦法能黏著他。
自然,他相信,以這女人的黏人功夫,還有一點,那就是隻要她想,就算是在他洗澡上廁所的時候想要粘著他,估計他也是沒有辦法將她甩開的吧?
這樣想著,賀木林用力的甩了甩頭。
去去去,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不行,以後得想辦法,讓她不要在粘著他了。
她要什麼他都知道,但是他給不了,也不想給。
服務員將他們的早餐端了過來。
賀木林很快就吃好了,然而君佳佳才吃了幾口。
看著賀木林幾下就吃完了早餐,她皺眉問他,“你吃飽了?”
賀木林點頭,“吃好了。”然後徑直起身就走。
“哎哎!你等等,我還沒有吃好呢!”
見他要走,君佳佳急忙叫住他。
賀木林被她得停住了腳步。
“君佳佳。”
“嗯!”聽見他直呼她的名字。
君佳佳很是不可思議。
他是很少直呼她的名字的,一般他叫她的名字,都是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說的時候。
“我有件事想和你說。”
賀木林確實是顯得很鄭重其事。
“嗯!”
她也很鄭重其事的放下手裏的刀叉。
“以後,請你不要再這麼死皮賴臉的粘著我了,我很不喜歡你這麼死皮賴臉的跟著我。”
賀木林的話,讓君佳佳一張臉緊緊的繃著,好不容易才忍著大聲狂怒的脾氣。
“賀木林,我就是不聽你的,就是不願意放棄你,我就是要這麼死氣白咧的跟著你,甚至是想要當這麼一濟狗皮膏藥。”
一時間,賀木林局的很是無力,這女人,他就知道,他是趕不走她的,因為她的臉皮實在是太厚了。
這樣一想,他又覺得自己是在自找沒趣。
於是,他不在看她一眼,徑直走了。
走出餐廳的門,他看了看身後。
她...
沒有跟來。
君佳佳的早飯還沒有吃完,再加上剛才和賀木林說的那些話。
自然是不會做狗皮膏藥了。
不過現在,她也沒有心情繼續吃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