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柳碧玉就打算和衣而睡,柳皓令立刻說:“把衣服脫了,髒。”
-------------------
柳碧玉知道柳皓令強烈的潔癖便知是躲不過,便脫下外衫,熄了燭火,躺在大床邊。
以為柳皓令還要說什麼,誰知柳碧玉剛躺下便聽到柳皓令平穩的呼吸聲,竟睡了。柳碧玉無奈的對天翻了個白眼,轉身歎息,也放心睡去,畢竟在同一張床上,她亦並非不熟悉。
柳碧玉雖然這幾年都早起晚睡,但本身她並非淺眠的人,隻是每日繁忙根本顧不及休息。
加之昨天為鎖月樓和柳皓令的事奔忙更是疲憊不堪,自她十五後柳家一切大大小小宴會都由她接手,從笨拙的無所適從到如今手到擒來如魚得水,沒有人知道她為此付出了多少代價。
如今她不過十八,雖比普通待字閨中的姑娘長了幾歲卻仍是最好的年華,可是眼下的淡淡青雲卻如同融入肌膚無法抹去,她將自己的一切都搭在了這個柳家。
若是往常,忘秋天未亮就會把她叫醒伺候梳洗。今日她留宿柳皓令的房裏,忘秋自然不敢妄動,
昨晚睡的極晚,今早又無人打擾,這一睡就是整整四個時辰,等到她有轉醒傾向的時候已經快到午時。
柳碧玉是被身旁的人吵醒,或者說是被身上的人吵醒……伸出素手意欲把擾人的灼熱氣息推到旁邊,隻是對方顯然耐心十足如何都纏著她不離毫寸。
一想到自己在柳皓令的床上,柳碧玉登時睜開眼睛。
感受到的就是放在她赤裸胸部上的溫熱大手和正在吻她脖子的熾熱的唇。
柳碧玉驚訝的倒抽了一口涼氣,睜大雙眼,濃密長睫像蝴蝶翅膀不規則的扇動,看的柳皓令甚是奇。她竟然沒像普通女孩一樣尖叫出來,隻是瞪大眼睛。極度不可思議的樣子和理解情況後繃緊的身體,都不知為何的討好了他,讓他格外欣喜。
明知道她醒了,柳皓令也沒有停止動作,仍然執著的在她纖細頸上印上一個又一個玫紅印記。
“柳皓令,你適可而止。”柳碧玉雙手緊握在身側,指甲深陷掌心才使得自己勉強冷靜下來。
柳皓令總算離開她圓潤的胸部,不舍的埋在其中深吸了口氣才抬頭看著她,像沒發生什麼一樣吊兒郎當地說:“你醒了?我還以為你死過去了呢。”
“所以,你打算奸//屍?!”柳碧玉聲音都開始顫抖。
“嗬,畢竟你也是個雛嘛?”柳皓令調笑道,抬起身體,將俊美的臉龐帶著曖昧的笑貼近她,柳碧玉雖未出閣並不代表她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大家閨秀。
如何命令自己冷靜,她還是不自然的紅了臉頰。
柳皓令一手撐著頭在她俏臉正上方看著她,身體如無力完全貼合著她的嬌軀。
柳皓令看她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不自覺笑了出來,她眼睛透出的憤怒毫不掩飾的傳出警告的意味。
他目光透著誘惑,勾了個好看的笑,長指抓住她精致下巴,作勢就要吻上她如今有些慘白的唇瓣,柳碧玉將頭偏到一邊躲避他的唇。
柳皓令也不惱,在她雪頰上印了個輕吻,眼見柳碧玉蹙眉閉上眼睛,大概知道之後就算自己要做什麼,這個女人也會帶著憤怒忍著,不免心情有些莫名的失落,薄唇湊到她耳邊吐著熱氣道:“玉兒眼睛上有東西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