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覺得, 如果再多來幾個叔叔，她還可以發揮得更好一點呢！
胤禩嘴角抽搐，“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做錯了啊？”
“嘰道啊~”百歲回答得理所當然、毫無負擔。
“？？？”胤禩愣住了, “知道？所以你是故意使壞的？為什麼這麼做？”難道胤禎什麼時候得罪了這小祖宗？
係統001還來不及阻止, 百歲就已經禿嚕出來了，“係統叔叔讓歲歲幹的。”
“係統？！”
係統001：[……]
實際上，百歲在乾清宮就是這麼跟皇瑪法交代的，康熙就是因為聽到百歲這樣的回答，覺得‘仙人必有深意’，所以沒有責罰百歲。
甚至, 令胤禎賠百歲硯台的錢。
胤禩可沒有康熙那麼好糊弄，“你綁定的到底是什麼破係統，怎麼能教壞小孩子呢？”
胤禩不由聯想起前幾次跟百歲談起係統的內容，雖然被屏蔽了不少關鍵詞，但聰明如他, 又格外關注百歲的所有動向, 他很快猜測出一個擦邊的。
“難道你那個係統, 是個‘損人利己’係統？”
“什摸係‘損人利己’啊？”百歲好奇地問。
“就是害別人倒黴了，自己就能得到好處。”
“對對對！”百歲擊掌讚同，阿瑪總結得好好呀~
一向覺得自己很高大上的惡龍係統001：[……]
被胤禩一說就變得很猥瑣有木有？
胤禩越想越覺得他猜得靠譜，當初弄出戶部大案歲歲就能得到類似‘功德’的好處，還能延長壽數，不是損人利己是什麼？
隻是，這損的對象……
“歲歲呀，那阿瑪問你，你對別人做壞事，對方是好人還是壞人, 有區別嗎？”
百歲搖搖頭，“沒有。”
果然如此！
這個係統根本不是什麼積攢功德的好係統，就純粹是損人利己！真是弱智的係統啊！
這種時候，就需要他們這種高等智慧的人類，來好好引導純真無辜的孩子了。
“既然如此，你能不能答應阿瑪，以後，隻對壞人做壞事？”
這個想法，簡直跟百歲以往的想法不謀而合，隻是因為她讀書少、閱曆少，總結不出來，此刻聽到阿瑪這麼說，她滿心歡喜：“好鴨好鴨~奏係介樣！”
係統001：[……]
怎麼又給掰回去了？
想到百歲幾乎是刻在骨子裏的善良純真，係統001隻得按捺下不滿。
胤禩對百歲的了解和影響力都是很大的，這點係統001知道自己改變不了，與其讓胤禩老給它拖後腿，不如想辦法跟他尋求合作？
須臾，胤禩就聽到百歲呆了呆，對自己說：“係統叔叔說，希望阿瑪能教教歲歲，什摸係人間險惡。”
“哈……啊？”
“奏係讓歲歲看看，壞人有多壞，培養歲歲對壞人的（惡意）。”
‘惡意’兩個字是被自動屏蔽的，所以胤禩腦補的是‘培養歲歲對壞人的嫉惡如仇’。
“也……行。”胤禩想了想道，“阿瑪會安排的。”
既然損人能利百歲壽數，還能彌補她失去那個救命機會的過失，那他是一定要想辦法幫歲歲的。
……
翌日，胤禎到了乾清宮尚書房，遠遠地，就看到百歲等在他的課室門口。
看見自己，百歲興奮地揮了揮手。
胤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