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鎮南關金雞山陡壁上修築看炮台數座俯控關口。
這樣一座雄關,如今卻擺在李振的眼前。大軍靠近鎮南關後,李振沒有急著攻打鎮南關,因為這座關卡著實不好打。
……
負責鎮守鎮南關的人名叫奚長禎,是奚應龍的堂兄,官居鎮南關總兵,全權負責鎮南關的防守。僅僅是這一個關卡,奚長禎使用了六千精兵。
城樓上,大廳!
奚長禎正在讀書,他的眼睛很小,盯著書本的時候,小眼珠子不停的轉動,難以給人神情專注的模樣,仿佛它是在神遊天外一般。
隻是,他時不時的,又搖頭晃腦的朗誦一番。
這般變化,讓人難以適應。
奚長禎四十開外,有著三縷長髯,一雙丹鳳眼,又穿著綠袍,再加上臉上還有淡淡的潮紅色,仿佛關公在世。奚長禎的左手平放在膝蓋上,右手拿著一卷書正細細品讀,十足的關公範兒。隻是徒有其形,沒有半分關公的氣質。
此時,一個中年文士走進去。
“老陳,你看我像關公嗎?”奚長禎一臉期待的問道。
中年文士名叫陳正時,是奚長禎的幕僚,他抱拳閃過道:“總兵大人和關二爺很像,絕對是很像的。”頓了頓,陳正時又道:“李振率領大軍來了,請大人做好準備。”
“哦,李振終於來了。”
奚長禎沒有半分懼色,放下手中的書,大聲說道:“李振抵達鎮南關,本將必定讓他不能前進寸步。若是他敢攻打鎮南關,我弄死他。”
陳正時說道:“大人,李振不是簡單角色,不能輕視啊!”
奚長禎道:“本將自然明白,汝放心便是。”
陳正時又說道:“李振來了,大人應該再檢查一遍各處的駐兵,吩咐士兵守好地方,以免出現漏洞。”
“本將知道!”
奚長禎板著臉,很不高興的說道。
陳正時仿佛是沒有看見,繼續說道:“關公從來是聽得諫言的,您處處以關公為榜樣,現在卻不停勸告,徒有其表啊!”
“你說什麼?”奚長禎像是貓尾巴被踩到,非常不高興。
陳正時梗著脖子,大聲道:“卑職說大人徒有其表!”
“哼,你贏了!”
奚長禎見陳正時堅持,如同打了霜的茄子,一副笑嘻嘻的臉,笑吟吟的說道:“老陳啊,好歹咱們是多年的兄弟,你不能留一點麵子嗎?你的話這麼大聲,被外麵站崗的士兵聽到後,我的麵子肯定丟到姥姥家去了。”
“大人,我們聽到了。”
奚長禎的話剛說完,立刻傳來了一聲大喝。
陳正時知道奚長禎的脾氣,開口道:“大人啊,事關緊急,您口口聲聲要斬了李振。可這李振不是一個簡單角色,您仔細的檢查一遍吧。”
奚長禎歎息道:“好,好,都聽你的!我真是勞碌命啊,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都是奚應龍那混蛋,否則我還是悠閑無比的。”
陳正時嘴角抽搐,這廣西隻有奚長禎能這麼說了。
換做是其他人,肯定早被奚應龍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