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斯基眼珠子一轉,眸子中閃爍著陰狠之色,冷冷說道:“既然找不出辦法,那就派兵一一的鎮壓大清百姓,統統殺光。我就不相信殺光了所有的清人,還找不出清賊。陳先生,清賊必定藏在清人當中,隻要殺光清人,就一定成功。”

陳圓德瞪大眼,一臉驚駭之色,問道:“將軍先生,你清楚這樣做的後果麼?”

吉爾斯基哼了聲,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甚至拔高了聲音說道:“不就是一些沒有絲毫用處的刁民麼?有什麼好在意的,殺了就是。以後海參崴沒人,把我們的百姓遷移過來就行,一樣的能充實海參崴。嗯,這是一個好辦法。”

他的眼眸中迸射出森冷的光芒,仿佛一頭凶狠的餓狼。

陳圓德搖頭說道:“這樣做,隻會適得其反,更促使清人抵抗,對我們不利。”

吉爾斯基問道:”有更好的辦法嗎?”

陳圓德搖頭說道:“沒有!”

吉爾斯基攤開雙手,理直氣壯的說道:“既如此,那你還說什麼?目前,我已經決定用這個辦法,帶兵一一屠戮,直到找出清賊為止。清賊一日不出現,我們就一日不停止。”

“不可!”陳圓德朗聲道。

吉爾斯基是站在鐵血軍人的角度,陳圓德的角度卻又不同,他考慮的是怎麼能徹底的穩固海參崴,不願意吉爾斯基對民眾下手。

吉爾斯基盯著陳圓德,眼眸森冷的說道:“陳先生,別以為你取了一個清人的名字,就顯得自己很有學問。我告訴你,你的骨子裏麵流淌著我們民族的鮮血,並且你還是國家的軍人,要為自己的國家考慮,而不是為無足輕重的清人考慮。”

陳圓德立即反擊道:“吉爾斯基將軍,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我也清楚的知道我的骨子裏麵流淌著祖宗的鮮血。我的腦子也清楚,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將軍閣下,不到最後,絕對不能用屠殺百姓的手段。給我三天時間,三天後,我想不出辦法,隨你怎麼辦。”

“好,給你三天時間。”吉爾斯基說道。

陳圓德站起身,拂袖離開。

吉爾斯基一個人坐在屋子中,盯著陳圓德離去的背影,喃喃說道:“自以為讀了清人的書就了不起,蠢貨!清國都被我們打殘了,他們的書有什麼讀的。讀了,也是亡國的書。”

吉爾斯基一臉鄙夷的表情,滿是不屑之色。

……

上佳酒樓,黃虎、鄭猛等人悠閑無比。

兩人已經收手,不再誅殺俄軍士兵,因為兩人合夥殺了近十六個俄國士兵,每個人都賺了幾千兩銀子,足夠用了。再加上刺殺俄國士兵的人多了起來,而俄國士兵的防範更加嚴禁,不好得手,所以兩人都在酒樓中打發時間。

段缺微笑著走過來坐下,說道:“最近俄國軍隊的士兵都很少出來巡邏,即使出來一趟,也都是成群結隊,看來真讓俄國人收斂了許多。”

黃虎道:“如此說來,也算是做了好事。”

鄭猛朗聲道:“當然是好事!大家說是不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