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竹竿老五山炮在忠堂底下的吉祥茶樓給我慶功。
我跟老黑開車到吉祥茶樓,還沒到門口,看見黑壓壓的一片,我以為安逸幫知道上當了過來尋仇,扭臉就跑,剛跑出去一步,老黑就拉住了我。對我說"這些是幫派的中層百八十個小頭目,安逸幫在牛*,也不敢來我們地盤搗亂""鵬哥好"一震齊聲喊道,我耳朵都真疼了,當爺的感覺的真好。再也不用低三下四了,再也不用看別人的臉色形式了。
竹竿,老五,山炮,也在樓下候著了。見我走過來,竹竿一個墊步走到我身邊,及其曖昧的攙著我胳膊向二樓雅間走去。
大家寒暄了幾句,便開始造起來。酒過三巡,茶過五味。
山炮突然站了起來走到竹竿麵前說"竹竿哥,能不能把我借你的30萬往後緩緩。"竹竿拍了拍山炮的臉喊到"我說炮哥啊,你都用了2月了,我沒問你要一分錢利息,你還在這給我瞎咧咧啥啊。趕緊的,明天不還,我就擦你老母!"大家都聞聲看過來,山炮的麵子掛不住了。
山炮一把摟著竹竿的脖子"你麻痹的,給臉不要,老子今天就弄死你"竹竿的親信跟山炮的親信也順勢扭捽一團。
老黑放下手中的酒杯,一盒箭步向山炮衝了過去,隻聽"啊。"山炮的手一支手在老黑的手裏已經變了形。
這時大家都不約而同的看向我,我依舊坐著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件事,想了想原來學校他們打架的時候老師就會問為啥打架啊,我哼哼了兩嗓子,清清嗓子說道"你倆為啥大家啊"山炮捂著那個變形的手說道"幫裏仁堂最賺錢,其次就是忠堂,現在竹竿倆堂口,我問他借了30萬,他還問我要帳,一點兄弟情誼都沒有"竹竿說道,"*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事,我要錢怎麼了"然後雙方又開始互相問候對方母親生殖器。
我聽後知道了個大概,又愣了幾分鍾說道"親兄弟明算賬"竹竿聽後大喜道"鵬哥,英明啊"我又繼續說道"這樣不公平"一時大家都愣著了,不知道我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其實我腦子想的是我每月啥也不敢賺那麼多錢,再說那麼多錢我也不知道幹什麼。他倆既然為了錢大家,我就把錢給他倆。
我數到"你們每月各個堂一半收入交給幫會,幫會也用不著那麼多。就再平分給你們各個堂吧。你倆別打了。"原本喧鬧的大廳,頓時安靜了下來。大家誰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有人混黑社會不是為了錢......老黑捅了捅我輕聲說道說道"怎麼個意思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個意思,我隻是害怕他倆打架,害怕死人。每個月交到幫裏的錢又重新分成6分,各個堂口一份,總幫一份,然後沒份分到各堂口在平均分給各個小頭目。
聽我吩咐完後,竹竿,山炮的臉上頓時起了笑容,倆人又摟著稱兄道弟起來。
不過按幫規。幫內起火,山炮,竹竿個抽了30鞭子。
有錢大家一起花,在我這個不經意的調整下,忠武幫空前的團結。賞罰分明,給個耳包再給個糖是最容易哄著別人賣命了。
不過按幫規。幫內起火,倆人個抽了30鞭子。
我不帶一兵一卒完勝安逸幫的事,在我們那片傳了開來,以訛傳訛把我穿的出神入化,什麼當代孔明,什麼空城計。
還黑社會麵子上最講究的是個信義,你答應的事不能反悔,如果反悔在江湖上是混不起來的,所以安逸幫吃了這麼大個悶虧也不好說什麼。
人人都知道忠武幫來了個二十歲出頭有本事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