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拿著紙條。看著"劉米靜"這三個字。心理猶豫不覺,這是我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會有心動的感覺,是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想為一個人付出自己的生命。到底怎麼表達自己的這種衝動,我害怕,我害怕她會瞧不起我,我想為她付出,卻又害怕她厭惡,我不配,我隻是個撿垃圾的,怎麼能配上她呢。我想逃避,想喝酒,想住醫院,隻要能在她身邊就好了。
正當我陷入無盡的遐想時,老黑打來了電話,急促的說道"鵬哥,不好了,我們在外麵的四個堂全被安逸幫砸了。你趕緊來總部"我把紙條揣進兜裏,立馬跑了出去,叫車往總部敢去。
"我手裏攥有二千多好人的生命呢。"我給自己說道在樓下,我沒有聽到整齊的"鵬哥好"隻聽見了一些痛苦的呢喃聲我走進幫派大廳,看到眼前淒慘的一幕,地上,桌子上躺的全是受傷的人。山炮竹竿連平時不惹事的老五身上也全是刀傷。
老黑胳膊上也掛了彩,老黑走到我旁邊說道"鵬哥,媽了*的,安逸幫,抄了咱們4個堂。一共砸了咱們20多間鋪子"山炮,竹竿都站起來說道"鵬哥,跟他們拚了吧,咱不受這幾把鳥氣了"我沒說話,把老黑拉到大廳說道"怎麼會這樣,怎麼這麼慘"老黑說道"咱們跟安逸幫雖然都是二千來號人,但是咱們除了我武堂還有點戰鬥力,其他的都是廢柴,衝人數好使,要是真幹起來,咱們根本不是人家對手。"我想了一會,知道了其中的奧妙。改革開放以前,我國施行聯合社,大家都抱著偷懶的態度在幹活。就拿我們村來說吧,聯合社的時候每年的糧食壓根不夠吃,改革開放以後包產到戶,各幹各的生產力刷刷的就起來了。忠武幫為了防止內亂,各堂口小弟每年輪換。每個小弟都抱著明天還不知道去哪的態度在幹活,那能幹好嗎?
我走了進去,大家七嘴八舌的問到"怎麼辦,鵬哥?幹嘛?"我又說了一句話"忍"山炮抬起頭看著我說"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上次要不你讓我們忍,現在安逸幫也不敢他媽這麼囂張,去你媽的,你不敢幹,我幹,忠武幫遲早讓你搞垮!"說著便帶著親信往外走去我走到山炮麵前說道"去哪""讓你管"山炮狠狠說道"啪"一聲脆響,我一耳光扇在山炮臉上。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有勇氣下去手。
山炮捂著臉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氣氛一時僵硬了。
我尷尬的問老黑"老黑,幫規規定頂撞大哥什麼處罰"老黑說道"砍手"我擦,這門狠,我沒想到這麼狠,知道的話我就不問了。
"咳.咳算了,打20鞭子吧"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