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正在一步一步進行的,缺耳這幾天忙壞了,自己損失了一半鋪子,還被青幫剁掉了另外一隻耳朵,並且給青幫賠了不下一千萬的錢,青幫這才罷休。
我們的鋪子也被青幫當做安逸幫的鋪子給砸了一些,還好提前交代過,砸場子的時候我們兄弟都不在,隻是損失了點錢而已。
在總部,大家都爭搶著去主動打缺耳總部老黑一改常態嬉皮笑臉的對我說"鵬哥,你看,平時其他各堂都給幫裏掙錢來著,我武堂也沒啥露臉的機會,這攻打總部就讓我武堂去吧,我立軍令狀,要是打不下來,我頭看下來,你們輪著踢。"山炮不幹了大聲嚷嚷道"哎,我說黑臉,就你那大頭,鵬哥踢著腳還疼呢,鵬哥,我去,這事誰跟我強我跟誰急眼啊"竹竿指著山炮說"就憑你那群男妓服務員啥的啊。鵬哥,別聽他媽瞎咧咧,這事還得我去,我那小一千人把缺耳總部圍個裏三層外三層的"平時不說話的老五也默默的說道"*,我去,不服,咱們就找個地方比劃比劃。"隻有徐國默默的坐著不說話。
可真苦了這幫人了,平時混黑社會都是耀武揚威的,跟著我以後竟是忍了,被人欺負這麼久了,誰不想出出這口惡氣啊。
可是我心理另有人選,禁堂,我想考察考察這幾個月徐國給我練的禁堂,到底怎麼樣了。
我聽他們爭了好一會,最後不知道又怎麼上升到個堂口老大單挑決勝負,這我才說道"都別爭了,禁堂跟我去。老黑你打安逸幫東麵的場子,竹竿西麵交給你了,山炮南麵的場子你拿了,老五你打北麵的場子,記著萬不得已千萬別開槍殺人夜,黑夜,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風氣雲高的黑夜一群人在一個兩米大個光膀子的領頭下,浩浩蕩蕩的想城西安逸幫走去,經過那麼青幫那麼一鬧,整個安逸幫也就不足一千五百來號人。兩米的大個在安逸幫的一家KTV門口停下,一聲大喝"幹安逸"隻聽四五百的人群齊聲高喊"幹安逸。"霎時壯觀。
隻見老黑邊向對麵衝過去,邊從背後抽出兩把砍刀,所謂的砍刀就是沒刀鋒的刀,有刀鋒的刀刀見肉,沒刀鋒的刀刀見骨頭,你想想一把鐵片硬在你身上看見去,會是什麼效果。
老黑手氣刀落把衝在最前麵安逸幫的倆人撂倒,安逸幫其他人頓時慫了起來,這他媽那是人啊,這是戰神啊。
隻見老黑背後紋了個巨大的忠字,腳邊躺著兩個不時痛苦呻吟的人。被呲的一身血還在往下留著,老黑一馬當先。眾忠武幫的小弟,也跟著老黑衝了進了人。
隻見老黑衝在了最前麵,殺進殺出,身上挨了數刀也不見他停下,反而越砍越興奮。
人在激動的時候會分泌出腎上腺素,有的人暈血,有的人見血瘋,也就是說有的人打架手會一直抖,有的人打以後會控製不住自己。老黑就屬於後者,完全不顧身上的刀傷,刹那間又砍到兩個。
安逸幫完全沒招架之力,不到30分鍾時老黑就把東麵打了,一般正常人打架打個5六分鍾腎上腺素就分泌過多,不得不停下來休息下。這時老黑還不滿足領著眾小弟要去幫著打南麵,老黑上頭了。
我坐在車裏看到。立馬喝住老黑道"你是鐵人,其他人不是,趕緊帶著傷員去醫院,修整下。"老黑這才丟了手中的雙刀,坐在地上大喘氣起來。
然而同時西麵,也想起了幹安逸的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