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馨的房間還和昨天一樣,隻不過房間沒有了血跡,被單也換成新的了,要不是我昨天看到了趙馨躺在這,還有房間裏還帶有點淡淡的血腥味,無論怎麼都不會想到,昨天有一個花季少女凋零在這。
房間不大也就二十來平,內置擺設也很簡單,一張床,一個寫字桌,一個衣櫃,外加一個衣架。除此外就沒有什麼東西了,桌子上擺著一個相框,是趙馨的自拍照,笑的很純粹也很自信,除了一個相框就隻有幾本課外的書籍也就沒有別的東西,拉開抽屜裏麵也沒有什麼,隻有一本日記本,我翻開看看,所寫的都是一些刊物的讀後感以及一些日常瑣事,但是有幾篇日記引起了我的注意。第一篇是4月中旬。
根據那趙馨的日記上所述,那天是4月10號,也是星期五,正好九中放周末假,可是天公不作美,那天她回去的半途中下起了雨。不巧的是趙馨那天回來的時候並沒與帶傘,隻能淋著雨回去了。但是在經過山西路的螞蟻超市的時候,碰到了一個人,那個人送了趙馨一把雨傘。而那個人也就是趙馨日記上說的那個人。
奇怪的是,那天碰到那個人的地方正好也是在然子說的那段監控的盲區,隻有那個地方有一家螞蟻超市,這家超市是山西路上唯一的一家螞蟻超市,而這家螞蟻超市也是在那個監控盲區內。
十七八歲正是情犢初開的年紀,每個女生心裏都住著一個王子,而有的時候一把雨傘就可以打動一個人的心,而那個人就是趙馨心中的王子。一把傘這個人就走進了趙馨的心。
從日記上的內容來看,趙馨每周回家都會固定去那裏和他見麵,那麼上周趙馨也就一定去和他見麵了,而上周五的日記上,並沒有提到這個人,這點就很奇怪。
可惜的是,這本日記上沒有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也沒有大致的描繪出那個人的外貌,隻是說了那個人的年紀,大概二十七八歲。可是人海茫茫?二十七八歲的人多如牛毛。
“餘洋,餘洋有什麼發現嗎?”這時候陳隊打斷了我的思緒問道。
“啊,沒有沒有,我再勘查一遍,看看有什麼線索。”我對陳隊眨了眨眼睛說道。
我將趙馨的日記本裝入證物袋裏,有些話不好在這說。
趙馨是一個簡單的女孩,衣櫃裏麵沒有什麼特別的,三三兩兩的掛在幾件質樸的衣服就別的什麼衣服了。根本就沒有什麼線索,更別說趙馨到底想揭露的東西了,我不禁有點失望了。
“趙阿姨,你們有沒有給趙馨配置手機?”既然趙馨經常和那個人碰麵,那麼如果趙馨有手機,手機裏麵肯定有這個人的聯係號碼。
“有的,為了方便我們聯係她,特地買了一個,我去給你拿。”趙媽媽從她房間拿出一個粉紅色的手機給我,順帶開了鎖。
我打開通話記錄,果然有一個號碼被經常撥打,甚至是昨天下午就有一條通話記錄,但是很可惜沒有存電話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