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衝進去的時候,女暴龍木若驚呆的站在那裏,目光呆滯的看著麵前的冰箱,準確的說是冰箱的內部。顯然已經被嚇壞了。
劉詩琪房間的那個小型的冰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女暴龍打開了,一股比剛剛濃烈不知道多少倍的惡臭撲鼻而來。
小型的冰箱內部放著一坨肉球狀的東西,更加準確點說就是一塊大體的形狀上具有五官的一個頭顱,隻不過這個頭顱的雙眼位置是空洞的。而且已經是麵目全非了,整個頭顱被炸的隻剩下一個大體的形狀了。
如果不出意外這個頭顱就應該就是我們花了大量功夫都沒有找到的死者劉詩琪的頭顱,上麵長滿了白花花的蛆蟲,已經沒辦法辨認了。
按道理說,既然放在冰箱的內部,那就不可能會腐爛到這種地步,我走過去將手神進去,一點涼意都沒有,再定眼一看,冰消的插頭已經被拔了出來了,顯然是人為的將冰箱的插頭拔掉了,這就有意思了。
既然將劉詩琪的頭顱切下來,又將頭顱炸了,放在冰箱裏麵為什麼又要將冰箱的插頭拔掉呢。
“李隊,你先出去看看有什麼線索吧,我在這看看。”輕輕的拍了拍女暴龍的手臂說道。
雖然很想看到女暴龍出醜,但是顯然這種場合不適合。
“嗯,好。”女暴龍顯然也被嚇壞了,木訥的走了出去。
我小心翼翼的用證物袋收集了一點頭顱上的肉片,打算回去做DNA鑒定,雖然我們有十足的把握這就是死者劉詩琪的頭顱,但是還是回去做一個鑒定的好。畢竟偵破案子是一個嚴肅的過程,必須要做到一絲不苟。
就在這個時候,冰箱的內壁上一個特殊的記號,讓我渾身上下一下子沸騰了起來,那個記號如同一朵盛開的鬧羊花一般。
是鳩血,這是鳩血組織的記號,我的內心狂吼道。當初校園凶手案的那個凶手在跳樓自殺之前就說過,鳩血的人會回來給他報仇的。我一直以為,所謂的報仇就是報複我,然子,或者女暴龍,又或者警局裏的任何一個人,但是我沒有想到,他所謂的報仇並不是這樣,而是對法律的挑釁,打我們人民警察的臉。
我將裝有頭顱碎肉的證物袋收好,然後用手機拍下了冰箱內壁上的那個印記,再一次小心翼翼的刮出一點殘渣進另外一個證物袋,雖然我有別100%的把握,但是我還是要拿回去化驗,看是不是我們現在發現的這朵鬧羊花的印記和之前我們在校園凶殺案的死者身上發現的一樣。如果是一樣的,那就證明,鳩血的人來了。而我還有機會解開鳩血這個神秘組織的麵紗。
鳩血就如同是躲著黑暗中的一雙的眼睛,他能看到你,而你並不能看到他。
“喂,然子,你回來了沒有?”我掏出手機撥通了然子的電話。
“半個小時就回來了,現在在局裏麵呢,怎麼了,局裏的兄弟說你和女暴龍去劉詩琪的美甲店了,怎麼有發現了?還是你兩去喝咖啡了?被女暴龍收拾了,找我幫忙,我可告訴你啊,這件事兒呢,別說兄弟不幫你,而是愛莫能助,其他的事兒好商量。”然子那欠揍的聲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