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然子他們驚訝的目光中,我在強製性的將女暴龍來了出去,不知道怎麼的,我就是不喜歡她這樣自己勉強自己做一些事情。
我從然子那拿過我的專屬的箱子,這裏麵可都是我的寶貝啊,我拿過箱子,從地麵拿出一雙白色的手套,又戴上一雙腳套,戴上了口罩。然後一點一點的仔細尋找,看看還有沒有我沒發現的角落,遺留下來的線索,可是很可惜,還真沒有找到。
這讓我更加懷疑,或者說是肯定了,這件事應該和鳩血那個神秘組織有關係,因為這麼感覺的案發現場,給我一種特別熟悉的感覺,就是趙馨那個神秘男友張盼的出租房一樣,一樣的幹淨,不留痕跡。要不是我們後來找對了方向,逼迫王靜的繼母段芳芳的露出馬腳,我們根本不可能有機會逮到他。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來了,我打開冰箱,然後拿出那顆已經腐爛的不成樣子的頭顱,我小心翼翼的將頭顱上的蛆蟲去除,盡量的保持頭顱的本樣,然後放進一個大大的證物袋子裏麵,不放心的再一次用證物袋給裹了一邊,我嘴上的口罩根本沒辦法阻隔這刺鼻的氣息。
“餘洋,這是什麼?怎麼這麼臭啊。”然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湊過頭來問道。
“頭顱,不出意外應該是劉詩琪的頭顱。”我將手中的頭顱順手遞給然子說道。
“你剛剛不是說,你發現了鳩血的印記嗎,在哪呢?和這件案子有關係嗎?”然子看著手中的頭顱,問道。
“就在那裏,冰箱的裏麵,你打開冰箱就看到了。”我指了指冰箱,說道。
“臥槽,還真有,不過這冰箱發生了什麼,怎麼這麼臭,還有這麼多的蟲子,不會是這個頭顱上的吧?”突然然子很小心翼翼的問道。
“哈哈哈,你說對了,對了在告訴你一個免費的消息,這個頭顱被凶手用油炸過了,你拿著小心點,而且已經嚴重腐爛了。千萬別磕著挨著啊,不然到時,晚上劉詩琪來找你要頭顱了,就別怪我啊。”我開玩笑的說道。
經過上一次的校園凶殺案,已經讓我對二十年前的那個晚上,在李寡婦家發生的事情,產生懷疑了,那天晚上是不是中了某種神經藥劑,讓我們產生幻覺了。這種念頭一在我腦海裏產生,就如同老樹生根了一樣,再也除不去了。
“啊,你說哈,滾犢子,這種東西你自己拿著。隻有你喜歡這種玩意。”然子一聽我說完,臉上馬上就變了,立馬將手中的證物袋塞到了我的手上。然後還跑去衛生間將手洗了一遍又一遍,嘴裏不知道在嘀咕什麼。
我笑了笑,將手中的頭顱放到一個我實現找好的盒子裏麵,然後抱了出來,遞給了警隊的陸有為,然後仔細的囑咐他,一會一點要將這個盒子給然子。小樣,你以為你躲得過啊。
廚房應該是凶手分屍的現場,廚房上那把厚重的排骨刀,應該就是凶手分屍的工具,雖然不包任何的信心,我還是將廚房仔仔細細的搜查了一邊,結果不出意料,別說指紋了,就連一個毛發都沒有,整個廚房就像被狗舔過一般,一點痕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