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女暴龍將手中的被子往桌上重重的一放說道。
“這個,李隊還有什麼事嗎?”我轉過身來,露出兩個潔白的牙齒說道。
我也是服了,這娘們一天到晚的找我麻煩幹啥,不就是在那一次大排檔造成了一些誤會麼,有必要像兔子踩到了尾巴一樣整天都紅著眼睛,逮著我就要上來咬兩口麼。
“今晚去我家。”女暴龍淡淡的說道。
“啥,你說啥,不去,殺了我也不去。”我一聽女暴龍的話,好懸沒被嚇死,我立馬頭擺的想鍾一樣,開玩笑呢,昨晚愣是給我整到2點多才睡覺。
“嗯。”女暴龍立馬紅著眼睛看著我。
而我卻是管不了那麼多,寧可去帶然子打遊戲上黃金,至少帶然子我占著主動權,也不願意去女暴龍家,那娘們太過分了。
我逃似的跑出了女暴龍的辦公室,直接回了自己的辦公室,至於女暴龍會不會秋後算賬,那是以後的事。
給自己泡了一杯杜仲雄花茶,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靜靜的思考著案情,看看從目前我們一直的線索中還能不能推斷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如果是鳩血的人幹的,為毛要炸了死者的頭顱,然後拋屍,按照鳩血這個組織的行為方式,應該是不屑於這麼做的,又或者死者的屍體被第三者處理過,可是如果是被第三者處理了,那又是什麼樣的深仇大恨,讓凶手砍下死者的頭顱,炸了的舉動呢,我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生活總是處處充滿了驚喜。
“主人,主人,那個孫子又來電話了,主人主人,那個孫子又來電話了。。。。。。。”
“然子,情況怎麼樣,你查到了嗎?”我掏出手機接通了電話問道。
“那是,我是誰,開玩笑,劉詩琪房子的上一任房主叫吳兵,我已經幫你約了,正好他在我們市局旁邊辦點事兒,他說一會就去警局找你,大概在半個小時以後。”然子很是臭屁的說道。
“嗯,好的,那我在局裏等他吧。”正好沒有頭緒,這不剛剛打瞌睡,就有人送個枕頭來。
然子這動作,和李小龍的拳頭一樣快啊,才一個多小時不到,就已經查到了死者劉詩琪房子的上一任房主。
現在是早上9點鍾,根據然子的說法,那位吳先生大概在9點半左右就回來,我現在隻需要坐在這裏等他就可以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而我的內心就像是有一萬隻的螞蟻在爬一樣,說不出的難受,不過還好,那位姓吳的先生很準時,在9點35的時候讓值班的一個兄弟給領到了我的辦公室。
“你好,吳先生,請坐,喝點什麼?想來之前我同事李然已經對你說了大體的情況吧。”我直接開門見
山的說道。
“謝謝,如果方便的話,麻煩給我倒一杯白開水吧,是的,那位叫李然的警官已經和我說過了。”吳先生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