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緊緊是一個平常的富豪,那都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這曹李鬆可不一樣啊,他不僅是我們市的納稅大戶,而且他一手創辦的李鬆集團更是我們市的龍頭企業,從某種程度上說,他代表著我們市區的臉麵。
而且他的身份還不是僅僅如此,他的頭上還頂著一個市人大代表的帽子,除非有十足的證據,不然想要動他,無異於癡人說夢。
“這下有點麻煩了,沒想到我們查到的竟然是他。”撓了撓頭,我看著女暴龍說道。
“嗯,看來我們還是要請示一下王局啊,等一會,我去一趟王局的辦公室。”女暴龍皺了皺眉頭說道,接著就往王局的辦公室跑去了。
“然子,你們沒有查錯,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真的是那個曹李鬆,那對於我們市來說無疑是一場小型地震啊。”我見女暴龍走了出去,走到了然子旁邊問道。
“怎麼可能呢,除非那輛車牌尾號是588的保時捷是外地的車,要不然就肯定是他,我剛剛開始也是大吃一驚,還仔細的查了別的車牌,這個尾號的車牌有三輛,其中一輛是寶馬,一輛是路虎,隻有這一輛是保時捷。不可能錯的。”然子肯定的說道。
“是的啊,餘洋,我們不可能查錯的,就是他。”這時候範濤也跟著說道。
我有點蒙圈了,最最主要的是我們手頭沒有直接的證據,緊緊是一個他和死者劉詩琪膩在一起的監控畫麵是說明不了任何的問題的。我不知道女暴龍去找王局的結果是怎麼樣的,但是我有種預感,除非我們找到其他的十足的證據,不然真很難。
“現在怎麼辦?”然子突然一巴掌拍在我的後背肩膀上問道。
劇烈的痛疼,疼的我腳一軟差點就摔倒了,然子你這二貨,不知道我今天被心情不好的女暴龍給收拾了一遍麼?還拍我的肩膀,要是能打過麵前這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家夥,我一定要狂扁他一頓。
“我怎麼知道,閑雜想要直接去找曹李鬆肯定是不可能的,除非我們有上級的批準,要不然真的很難。不過我們的調查可不能停下來,不能直接去找他,還不能調查這個家夥麼。”我抽開然子拍在我肩膀的手,咬著牙說道。
“嗯,這倒是真的,不過從哪方麵調查呢。”然子想一個海綿寶寶一樣,天真無邪的問道。
“當然是資產啊,雖然他給死者劉詩琪的錢對於他來說是九牛一毛,但是好歹也是一筆大的資金,還有如果殺手真的是他請的,那麼這筆資金恐怕不在小數吧。”我一聽好懸沒有拍死這個二貨,咬著牙說道。
“嗯,這倒是,那我今天下午再去查一下曹李鬆的個人資產的變化。”然子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
“那不是廢話麼,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怎麼能讓他斷了呢。”我看著然子說道。
“呦呦,餘洋看你這樣子又是被李隊收拾了啊,怎麼樣,爽不,我們隊也隻有你才能有此榮譽了。”然子看我揉著肩頭開玩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