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方潘是不是能搶救回來,封住手術室的這扇門就如同是鬼門關一樣,我在門外頭,方潘在門裏頭。而我確沒有一絲的辦法。
“李隊,我們一起去看看方潘的病房裏麵有什麼線索吧。”我看著一旁的女暴龍說道。
“好。”女暴龍點了點頭。
方潘的病房和楊大爺的病房一模一樣,是單獨的病房,並且帶有一個獨立的衛生間。一眼掃去,盡收眼底,果不其然在方潘床邊的桌子上有一個鮮紅的鬧羊花的印記。
這個印記我們已經看到過很多次了,是鳩血特有的標誌。
我拉了拉女暴龍的衣袖,指了指桌麵上的印記,示意她往這邊看看。
“這是,鳩血的印記,你的意思是鳩血的人做的。”女暴龍看著這個印記,有點吃驚的說道。
“恩,不出意外就是的,我剛剛在楊大爺病房的桌子上也發現了這個印記。除了鳩血的人還會有誰會留下這些印記。”我用證物袋刮下一點印記的殘骸,收好後,將桌麵上的印記給刮掉了。
“餘洋,你這是什麼意思?”女暴龍有點看不懂了,睜著漂亮的眸子問道。
“噓!這件事我們知道就好,時間到了我帶你去釣條大魚。”我用手指在女暴龍的嘴巴上做一個噤聲的動作。
“將你的髒手拿開,隻能本姑娘調戲你,你居然敢調戲本姑娘,是不是想死。”女暴龍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我。
“咳咳咳,意外意外。”我連忙將手指拿回來,女暴龍還是不惹為好。
“真乖,下次等本宮寵幸你。”女暴龍一本正經的看著我,卻滿口的胡說八道。
寵幸你大爺,寵幸我,小爺寵幸你還差不多。我心裏邪惡的想到。不得不說,女暴龍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有一種特殊的天賦。可以各種的誘惑你,然後又一臉嚴肅的看著你。
心裏被女暴龍這麼一鬧,心理麵的幾分壓抑的氣氛也被衝淡了。
我摸了摸鼻子拉著女暴龍的小手走了出去,反正現在在醫院,我不要臉她還要臉呢,想來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收拾我,再者小爺要翻身做主,不能被這女暴龍給一直壓著,被收拾一頓就收拾一頓,又不會少塊肉。豁出去了。
女暴龍顯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木訥的被我拉出去了才反應過來,紅著臉用殺人的眼神狠狠的婉了我一眼,然後掙脫了我的手,爾後一腳踩在我的腳背上。一點都不帶客氣的。
“嘶”女暴龍的含怒出擊,出了暴擊。
很痛,真的很痛,但是是值得的,果然不出我的意料,女暴龍遠遠沒有想想的那麼豪放不羈,還是很保守識大體的,是能上廳堂,能下廚房的不二人選的社會主義好女人,識得大體。
“現在怎麼辦?”女暴龍深深的吸了幾口氣用一種要殺人的目光看著我問道。
我預計要是眼神要是能殺人,恐怕此刻我以及使千瘡百孔了,絲毫不懷疑,要是在警隊的健身房,恐怕我已經在去120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