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我們談話曹李鬆已經三天過去了,而隱藏在一旁監視曹李鬆的然子他們還是沒有發現曹李鬆的馬腳。曹李鬆顯得異常的冷靜與清醒。
據然子帶回來的消息,這幾天曹李鬆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除了去他的紫鬆大廈,就是回家,兩點一線,行為異常的單調,而且也沒有見什麼人,很是詭異,不僅是他,就連李鬆集團的各個高層都是沒有一點異常的跡象。
通訊部門監控的聊天都是一些不打緊的工作上的事宜,這不合情理啊,難道是然子幾個二貨被發現了,有時候我都懷疑是不是然子他們暴露了,但是一想,不可能啊,然子雖然說智商不怎麼高,是屬於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類型的,但是畢竟是我們刑警隊的精英,不可能被發現啊,應該是曹李鬆城府太深,沉住氣了。
而醫院方麵方潘還是沒有脫離危險期,醫生說他要是這麼下去,清醒過來的可能性不足百分之三十,希望方潘能夠清醒過來吧,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
而其他的線索都沒有什麼收獲價值不大,除了在醫院內查到了鳩血的那個神秘組織殺手的手臂上的特征外,那怕我們翻遍了醫院當天所有的監控記錄,都沒有再一次發現那家夥的聲音,那家夥就好像會飛天遁地一般,在住院部門口對我們比了中指後,就直接不見了,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出去的。
無獨有偶,警隊的兄弟再一次有一次的翻看我和女暴龍從死者劉詩琪案發的那個小區帶回來的監控,發現了鳩血殺手的蹤影而且還是在曹李鬆車發現的,這也多虧於鳩血殺手的中指,正是他的那個中指暴露他的,這也就直接證明了,曹李鬆和鳩血殺手之間是有關係的,而劉詩琪的死和曹李鬆脫不了幹係。
倒是我,異常的苦逼,也是每天早上被女暴龍逼著吃5個茶葉蛋,然後和一大杯牛奶,而女暴龍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麵前晃悠,不上火都難。這簡直是一種罪惡,更是一種折磨啊,我已經清晰的感覺得到,體內有一種衝動的東西在裏麵慢慢發芽了,連這幾天我看女暴龍家的阿黃都有點異樣了,天地良心,阿黃是一隻公狗啊。
好吧,我承認阿黃是秋田犬裏最帥的,這日子沒發過了,我有點傻逼的,看著女暴龍剛剛放在我麵前的5個茶葉蛋和牛奶,我清晰的感覺到,體內在開始造反了。
有種朋友叫做然子,這種人該殺,拉出去槍斃十分鍾,居然給女暴龍提出這種建議,哥們還是處啊,要不要這麼玩我。
“餘洋你怎麼不吃了?”女暴龍站在我麵前傻嗬嗬的問道。
我真的很想一巴掌拍在女暴龍漂亮的臉頰上,姐們你被人坑了知道不,然而事實,恐怕我還沒有扇上去,恐怕我已經被製服了。
“吃吃吃,李隊,要不你去打個電話給然子他們,看看有沒有什麼消息?”我開口轉移女暴龍的注意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