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豪點了點頭:“叫他出來見我。”
侍者立刻收攏了笑容,斜眼打量著陳豪,他看陳豪穿的都是地攤貨,心裏就一陣的鄙視。
暗道:飛鷹那可是這場子的老大啊,手底下幾十號人,這種人物豈是你這種下三濫的人物想見就能見的麼?
而且,你口氣還這麼狂,讓他出來見你?
我呸!
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身份!
侍者冷笑了一聲,漫不經心的道:“飛鷹哥的身份可不是什麼人想見都能見的,有什麼事情你和我說,我去通傳。”
陳豪從侍者那不爽的表情裏,自然看出來這家夥是狗眼看人低了。淡淡的一笑,依舊是一幅人畜無害的笑容,慢慢把手中的酒杯放在吧台上。
突然,陳豪伸手抓住了侍者的衣領,然後把他的頭摁在了吧台上。
砰的一聲,侍者的腦袋撞擊到了吧台上。
侍者沒有想到陳豪的力氣竟然這麼大,他被陳豪摁著竟然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臉部貼在吧台上,都被擠壓變形了。
同時又聽到陳豪的聲音:“麻痹的,給你臉不要臉,非得讓我這個斯文人動粗,現在可以叫小雞出來了吧?”
像男侍者這種人,說白了就是欺軟怕硬的賤骨頭。
仗著這裏是飛鷹哥的地盤,而自己又是替飛鷹哥打工,有飛鷹哥罩著,所以平常也沒有將一些人放在眼裏。
如今瞧見陳豪一隻手就能將自己摁住,知道自己惹不起他,頓時就害怕了,道:“飛鷹哥不在酒吧,我這就打電話給他。”
“行,你告訴他,我在這裏等他。”陳豪這才把他鬆開。
陳豪來找飛鷹,主要是讓他幫自己追查沈若曦那二叔的下落。
沈若曦白天時告知過陳豪,她的二叔嫌疑最大。
所以,陳豪打算從他二叔下手。
可這家夥這兩天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去公司,也沒回家。陳豪查了他一下午,也沒查到這家夥跑哪裏去了。
因此,陳豪想到了飛鷹。
這家夥手下人多,而且三教九流認識不少人,查起來自然方便。
那服務員立刻拿起電話打電話給飛鷹。
“鷹哥,有人說要找你。”電話接通之後,服務員立刻說道。
飛鷹前幾天在‘啪啪啪’酒吧,被陳豪打的頭破血流,去醫院住了兩天,現在剛出院正在家裏修養。因為被打了,心裏正煩著,哪有心思見什麼人,當下很不耐煩的道:“不見,不見,誰都不見。”
服務員沒有掛電話,看了陳豪一眼:“大,大哥,鷹哥說他不見你。”
陳豪一把搶過服務員的手機:“小雞,幾天不見,膽子變肥了啊,連我都不想見了啊。”
電話那端的飛鷹,一聽到這聲音,尤其是那一句‘小雞普天之下,也隻有那個挨千刀的陳豪這麼叫自己了。
意識到是陳豪之後,飛鷹嚇的差點沒把手機都丟出去:“豪,豪哥,是你啊。”
“飛鷹,老子不管你在哪裏,十分鍾之內要是看不到你出現,老子就砸了你的夜總會。”說完之後,陳豪也不待飛鷹回答,直接將手機丟還給了服務員。
然後端起了酒杯,饒有興致的看著舞池中那些扭動水蛇腰的美女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