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你就一個小屁孩,姐姐我怎麼可能愛上你?”趙茵茵看陳豪和自己說話的時候還一直看著那個女人,揶揄的說道:“別看了,那個女人你是不可能有戲的。”
“為什麼這麼說?”陳豪一瞪眼,好奇的道:“難不成你認識他?”
“不認識。”趙茵茵搖頭。
“不認識,你怎麼知道我沒戲?”
“簡單,我解釋給你聽……我聽我朋友說,這個女人已經連續的三天在這裏借酒澆愁了。這三天之內,每天都有不少人過去主動搭訕,然而我就沒有見過一個能夠和她說上一句話的。所以我說啊,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哦,這樣啊……”聽完趙茵茵的這一番話之後,陳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拿起吧台上的紅酒,朝著對麵走了過去。
“陳豪,你去哪裏?”趙茵茵在後麵叫。
“你不是說從來沒有男人和她說過話嗎,今天我就要成為她第一個開口說話的男人。”
陳豪並不是那種一見到美女就會精蟲上腦的家夥,說句真心話,他現在之所以要去主動搭訕,也不是因為他先前和趙茵茵說的要成為第一個要她開口的女人,而是陳豪心裏有些不爽,白天自己幫了她,她竟然一聲不吭就走了。
陳豪要去討個說法。
陳豪還沒走出幾步,就有人捷足先登……是一個穿著t恤,自以為很是瀟灑的青年端著杯子走了過去,來到那慕容雪兒身邊之時,故意裝出彬彬有禮的樣子道:“美女,這個位置我能座嗎?”
那慕容雪兒看都沒看那青年一眼,手中的酒杯‘嘩啦’一聲,很有性格的倒在了對麵你青年企圖座的位置上,她的意思很是明顯:我這裏不歡迎你。隻是她沒有用言語說,而是用行動來表示。
看著這青年吃癟,後麵那一桌的三個男青年都諷刺的哈哈大笑了起來,這些嘲笑的人是這青年的朋友,他們有一個賭約,若是這青年能夠搭訕上女人,便是算他贏了,誰輸了誰請客。
聽到同伴們的嘲笑聲,青年覺得很是沒有麵子,也沒有了先前彬彬有禮的態度,對著慕容雪兒怒道:“麻痹的,扮什麼清高,切。”
慕容雪兒並沒有理會那這青年,繼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草,你以為這店是你家開的,你不讓我座在這裏,老子偏偏要座在這裏,我看你能拿我怎麼樣。”被慕容雪兒如此的無視,青年覺得在兄弟們前麵麵子全丟光了,顧不得凳子上還有酒漬,搬過凳子就直接座了下去,高抬著頭,拽拽的看著慕容雪兒,一副我就要坐在這裏你又能耐我何的樣子。
嘩啦!
青年剛剛坐下,慕容雪兒杯中的紅酒就毫不留情的潑到了青年的臉上。
“我草……”被潑了一臉的紅酒,青年憤怒的站了起來。
砰!
青年剛站起,正要開口大罵,慕容雪兒直接就抄起了桌麵上的紅酒瓶,二話不說就砸在了青年的腦門,乒乓一聲,酒瓶在青年的腦門開花。
“我了個去哦,夠辣,夠有性格,我喜歡。”正朝著這邊走來的陳豪瞧著這一幕,不由的一瞪眼,這女人太***有性格了。
而反看這個被砸的青年,腦袋都被砸出了一個血洞,頭暈目眩他直接是撲倒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把桌子都給壓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