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陳豪對那法拉利動了些手腳,用意念控製了那法拉利,所以那車子無論發動機怎麼咆哮,車子都是無法移動的。
離開停車場之後,陳豪便是徑直的走入了夜總會當中,彭大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倒也覺得新鮮,東張西望看個不停。
“來兩杯啤酒!”來到了吧台,陳豪要了兩杯酒。
……
夜總會三樓。
“瑪德,我讓你們去種果樹,讓你們去看著那屋子,誰特麼的給你們膽子住進去了?”
包間之內,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勃然大怒,從他那扭曲的表情中不難看出此刻的這個家夥頗為的震怒。
沒錯,用震怒來形容此刻的他都不為過。
丫的,他安排了幾個小弟,去照看陳豪的祖屋,本意是讓他們好好照顧著的,可結果丫的,自己倒是住進去了。
“鷹哥,我們錯了,我們也沒有住進去啊,隻是用了一下廚房,臥室我們都沒有進去過。”三個光著膀子的青年跪在地上,若是陳豪在這裏,定然能夠認出,這三人正是下午在自己老家見多的那三人。
這三個家夥,早已經被揍的慘不忍睹,遍體鱗傷了。
“廚房?廚房也是你們能夠進入的?”
鷹哥一酒**砸在了其中一人的腦門上,砰的一聲碎片四濺。
“瑪德,就你們這些垃圾也能夠進豪哥的祖屋?”
鷹哥越發的生氣:“草,現在就是連豪哥的祖屋都不見了,草啊,誰能夠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陳豪那房子沒了的事情,鷹哥已經知道了。
對於鷹哥來說,陳豪的祖屋都保護不好,還做什麼人?
“瑪德,一群廢物啊。”
鷹哥已經很久沒有生氣了,而且好幾年都沒有親自動手打人了,然而今天他確是真正的生氣。
他能夠有今天,全仰仗陳豪的。
“鷹哥,鷹哥。”
這個時候,一個青年從外麵跑了過來:“鷹哥,您的車子被人給撞了。”
飛鷹感覺今天特別的不順。
先是陳豪的祖屋不見了,現在自己車子又被撞了。
草啊!
飛鷹正要發飆,這個時候又一個青年跑了上來:“鷹哥,下麵有位客人說要找你,他說他就是下午的那個人。”
“真敢來?”
相比於車子來說了,自然是陳豪屋子更加重要:“罵了隔壁的,還敢來,真是活膩了。”
飛鷹立刻帶著兄弟,出了包間。
一樓大廳。
陳豪獨自坐在吧台前喝著酒,彭大筆挺的站在陳豪身後。
“鷹哥,就是那個人。”
服務員指著陳豪的方向道。
大廳當中燈光頗有些昏暗,陳豪又是背對著飛鷹,起初飛鷹也沒看清楚就是陳豪。
可隨著越走越近,飛鷹便是覺得越發的熟悉。
“是,是豪哥!”
飛鷹走到陳豪身後兩米的時候,被彭大給攔了下來,而這個時候他也認出來了就是陳豪。
“豪哥?我是小鷹啊,豪哥,是你嗎豪哥。”
認出是陳豪之後,飛鷹激動的眼眶都紅了,直接是吼叫了起來。
“你小子現在混的不錯啊。”
這個時候,陳豪才轉過身來,然後對著彭大揮了揮手,示意彭大讓飛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