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從蘇向晚的話裏麵,他感覺裏麵充滿了對陸少初的恨,如果真的是這樣,如果事情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樣,那她還會原諒他嗎?
與此同時,C市郊外一座廢棄的工廠裏麵,倆名黑衣人提著暈過去的劉勤走到一名頭戴麵具的男人麵前。
“老板,人帶來了!”
黑衣人將昏死的劉勤扔在地上,對著眼前的男人恭敬的說道。
坐在對麵的男人輕輕的撥動著自己的手指,冷冷的開口,“給我弄醒!”
“是!”
話落音,一名黑衣人拿過一瓶超大的礦泉水從劉勤的頭頂上灌下,雖然已經是二月的天,但是到了晚上,依然寒冷。
加上這瓶礦泉水又是剛從冰櫃裏麵拿出來的,劉勤感覺自己就像調入一座冰山中一樣,冰冷刺骨的冷意瞬間襲來,很快睜開了眼睛。
“好冷……”
想要站起來,劉勤這才發現自己手腳都被幫著。
“你是誰,為什麼要抓我?”
抬起頭望著眼前的黑衣人,劉勤說話都在哆嗦。
“劉勤,我今天抓你過來隻有三個問題想問你,隻要你說的話屬實,我立刻放你回去!”
“你想……想知道……什麼,隻要我知道的,我一定說!”
劉勤仿佛看到希望的曙光,急忙點頭說道。
“第一,是誰派你來的?”
說著,麵具男將一旁的手槍拿在手裏把*玩著,手槍在月光的照耀下銀光閃閃,就像在彰顯著它尊貴的身份。
“我這把槍是剛剛研製出來的消音槍,精準度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是我一位德國好友親自為我設計的,就在十分鍾前才收到,不過可惜的是,我的這把槍到現在都還沒有開過葷,也不知道誰有這個幸運為我的愛槍開葷!”
落音,麵具男將槍快速的往前一瞄,槍口準確的落在劉勤的額間。
“不要,不要,我說!”
“一年前一個叫尼克的男子找到我,要我將陸少每天的一舉一動都告訴他,待事成之後就將陸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送給我。”
麵具男將手中的槍緩緩的移開,對著槍口輕輕的吹了一口氣,繼續問道:“那陸少跟他的夫人在法國被襲擊也是你們所為了?”
“尼克說隻要鏟除了陸少初,他就可以的快速的控製住陸氏集團。”
雖然劉勤看不清楚此刻麵具男的表情,但是他已經感受到周圍的空氣正在急劇下降,也感受到此刻的壓抑。
突然麵具男蹭的走到劉勤的麵前,槍口快速的抵在他的太陽穴上,冷冷道:“說,你們的老巢在哪裏?”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送你一程!”
說著,麵具男就要扣動扳機,就聽到劉勤說道:“我想起來了,在東郊西邊陶壺路35號!”
“你可以走了!”
話落,眾人隻聽到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丟出去喂狗!”
“是!”
劉勤一雙眼睛睜的老大,到死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