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悠,你莫著急,你說的這阻止旱災確實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們可以想辦法緩解和解決旱災這件事情,我來想辦法,你莫要想那麼多,先休息吧,我回去再打聽一番。”常逸仙突然開口,倒讓席悠有些手足無措。
常逸仙就是這樣一個人,自己說什麼都會認真的思量考慮,並且為之踐行。席悠突然覺得好暖,她突然抱住了常逸仙,靠在常逸仙懷裏。
聽著常逸仙孔武有力的心跳,輕輕說了一句:“逸仙,有你真好。”
常逸仙突然就笑了,他摸摸席悠的頭頂,揉著她烏黑的秀發。
“傻子,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我都聽你的。”
兩人又膩歪了一番,常逸仙就走了。
第二日,早朝。
“眾卿是否有事啟奏,無事就退。”
“啟稟父王,兒臣有要事要奏。”皇上剛準備退朝,話還沒說完就被太子齊鈺打斷。
“哦?快快說來。”
“父王,兒臣此事關於江山社稷,黎民百姓。
眾所周知,糧食是老百姓生存之根本。兒臣接到情報,發現泰安郡有人竟然哄抬物價,大肆收糧,且是朝廷官員所為,就是為了某些時段再高價將米糧賣出,好發一筆橫財。此番關倉遏糶之舉,實在太傷民心!”太子齊鈺,言之鑿鑿,氣勢淩人。
言語間看向素王和刁玉樹,那眼神很淩厲。
皇上聽此果然勃然大怒。
“大膽!到底是誰私自收糧,哄抬糧價?”
“兒臣目前並無證據,隻是收到情報說是泰安郡柳安民柳郡守所為,且柳安民的女兒剛嫁給了新科狀元刁大人為妾,刁大人又最近跟肅王殿下來往密切,兒臣也拿不定究竟是誰,隻好將此事稟告父王,願父皇明察秋毫,還給泰安郡百姓一個交代。”齊鈺字字珠璣,推動著皇上的怒氣往肅王身上引。
“新科狀刁玉樹?此人朕有印象,生得一表人才,還頗有才華謀略。刁玉樹,你不是娶了華閣老之女為妻,怎又那了柳郡守女兒為妾?你還真是酒色財色樣樣都沾呐。還有肅王,你又和刁玉樹是怎麼回事兒,你倆人可是在結黨營,沆瀣一氣?!!!”皇上大發雷霆道。
刁玉樹聽此趕緊跪下。
“啟稟皇上,臣是納了柳郡守的女兒,但實在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柳郡守本來升為了柳太守,這就來到了京城。
臣與柳郡守女兒在泰安郡曾熟識。當時臣是寒門之士,柳小姐還借過臣一筆銀子救濟臣。我前去柳府道喜,碰見有人宣旨說柳太守職位弄錯,做不成了太守。
柳小姐本來訂了婚約,那人聽到柳太守又被降了官,就毀了婚約,柳小姐嫁不出去,一心想尋死,臣才娶她為妾。還請陛下恕罪。”
刁玉樹說得深情款款,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有情有義的好男人樣子
聽到這裏,齊鈺真的忍不住冷笑,這刁玉樹怎是這般無恥之輩?如此的虛情假意會編故事,自己父皇難道真的會被耍的團團轉嗎?
結果皇上還真吃刁玉樹這種有情有義的好男子人設。聽此,怒氣竟消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