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悠等的就是這句話,堂堂新科狀元品行就是如此卑劣,僅這一條罪狀,便足夠席悠在太子和皇上麵前數落刁玉樹幾句了。最好刁玉樹真的動手砸店,但是席悠知道刁玉樹這人隻會呈口舌之快,根本不敢動手。
果然,刁玉樹等了半天,席悠還是沒出來,他也沒敢動手,跺了跺腳準備轉身離去。席悠這邊是急的發慌,這刁玉樹也太不給力了,真是個慫包子。
“人膽小於壺,揣想無限極。”說的就是刁玉樹了,席悠在心裏不屑地想道,她估摸著刁玉樹應該是不耐煩了,準備要走了,席悠這從內屋走了出來。
“刁大人此番來天工坊不像是來買東西,倒像是來鬧事的,我們這兒可承受不了您這樣的貴客。”席悠故意揶揄道。
“席悠,你竟然敢對我如此無禮。我本就是來買東西的,我告訴你,我那嶽丈也就是華閣老需要一份賀禮,你快幫我挑一份,要拿得出手的。你們天空坊不是向來號稱擁有京城最高端最精致的珍寶嗎。”
“是啊,我們這兒確實隻售賣珍寶,但是我們一般供給拍賣行和貴人,我說了你不配叫做貴人,從寒門裏借助女人爬上來的那叫什麼?那叫貴人嗎?你自己的新科狀元雖然是你考來的,但你的品行讓你枉為人。”席悠從來還沒同刁玉樹這般撕破臉,如此說話真是痛快。
“席悠,我念你是女人,不與你計較,你就說這生意做還是不做,你若不做,讓你爹出來。”刁玉樹雖然生氣,但是還沒忘了此行的目的,它也得想辦法讓席景言出來。
“叫我出來做什麼,你以為我稀罕你嗎?我告訴你,一開始我沒能看上你做我的女婿。我這輩子也不會看上你,即使你當了個狀元。”席景言也從那店緩緩走出,對著刁玉樹就是一頓痛斥,恨不得指著雕藝術鼻子罵。
刁玉樹又氣又惱,他滿臉通紅,快被這父女倆逼的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呸!席悠你是什麼貨色,竟然與我夫君這樣說話,夫君,我父親生辰,我們不必買那般貴重的東西,這天工坊的東西我們不稀罕,夫君我們走。”突然華尋南的聲音傳來,尖細又刻薄。
“尋南你怎麼過來了,嶽父即將生辰,我是真的想為嶽父尋得一份合適體麵的禮物,才來這天工坊的,你不要誤會。”刁玉樹見華尋南竟然來天工坊尋自己,心裏不禁吃了一驚,同時又演出一副深情的君子模樣,那樣子直叫席悠惡心。
“刁玉樹,你對華尋南也不過隻是利用罷了,華尋南也就你傻,相信刁玉樹這樣虛偽的偽君子。你們倆快走吧,我這天工坊不歡迎癡男怨女。”席悠本想吐槽這倆人惡心味十足,但又怕華尋南耍起大小姐脾氣,別到時候真砸了自己的天工坊,於是趕忙送客。
“刁大人,您就和華小姐趕快走吧,我這天工坊確實不歡迎你們,你們的身份太尊貴了,是我們配不上你們。”席景言插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