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對麵橋上,阿軟和常九立在那裏,煙花是他倆放的。
倆人一早就知道常逸仙要跟席悠求婚,所以阿軟故意和席悠走散,常九好借口找阿軟準備煙火。
倆人早早地在河對岸等著,常逸仙對席悠求婚,如若席悠同意了,他們二人就應景地點燃煙花
“小姐嫁給了常公子,一定會特別幸福的。”阿軟看著河對岸相擁的二人,發自內心的感歎,她自然希望小姐幸福,而畢竟也是女兒家,見到如此浪漫的場景,語氣裏難免流露出了羨慕的情緒。
“那是自然,我家公子是什麼人,自然會讓席姑娘,噢不對,現在應該叫夫人了,一定會讓夫人幸福的。”常九就是常逸仙的頭號粉絲,立馬出聲維護自己的主子,一臉的驕傲。
阿軟扭過頭看了身邊的常九一眼,默默地歎了口氣之後,看起了煙花,心中難免有些失落,小姐已經得到了幸福,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和小姐一樣?
正想著,手心突然感受到了一陣的溫暖,扭過頭發現這個溫暖來自常九的手。
常九的身體微微傾斜,在她的耳邊說道:“你真傻。你想要的幸福就在身邊,這一次還要把我當師父和兄弟麼?那誰給你幸福?”
阿軟聽此,臉瞬間就紅了,她慌忙低下了頭,一句話都不敢說,但是卻嘴角忍不住上揚,手任由常九牽著……
有人歡喜有人憂。
與他們的幸福相反,刁玉樹和華尋南換好衣服就上街了。
華尋南圈在後宅久了,如今看著這京城的熱鬧,竟也多了孩子氣,興奮地東張西望走在前麵走,刁玉樹百無聊賴跟在後麵,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的暗處有人正在跟蹤著他們。
“刁郎,你看這個好不好看?”華尋南就像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十分新奇的看著花燈會上的一切,時不時的還拉著刁玉樹,讓他一起看。
由於她現在是一襲男裝,所以路過他們二人的人,看著此情此景都會忍不住微微側目,兩個男人一起逛花燈會,還行為舉止十分的曖昧。
華尋南沒有任何的知覺,而刁玉樹早就意識到了,隻是他不好意思提出來。
現在他終於受不住了,於是小聲的在華南尋的耳邊催促道:“逛夠了嗎?逛夠了就回去吧,我還有公務沒有處理完。”
華南尋有些不太高興,但是她現在心思全在刁玉樹的身上,刁玉樹說什麼就是什麼,所以她也就沒有發脾氣,隻是不情不願的哦了一聲。
刁玉樹沒有理會華南尋的委屈情緒,隻想著快點離開花燈會,他再也受不了過往的那些人的目光了,心中不斷的反思,自己為什麼要讓華尋南著男裝出門。
花燈會馬車禁行,他們二人隻能走回刁府,走到一截遠離鬧市的路上的時候,刁玉樹突然感受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果然猛地腦後感覺到一陣十分劇烈的疼痛,很快整個人都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一個破廟裏,全身都被綁在了柱子上,掙紮了兩下,並沒有掙紮開,他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另一根主子上綁的是華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