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過段時間就是我們的成婚之日啦。這段時間你好好表現哦。”席悠臨走時給常逸仙吃了一顆定心丸。
“我一定會好好表現,馬上我就要成為你的夫君了,娘子不如提前練習一下怎麼叫我相公。”常逸仙痞痞說道。
弄得席悠鬧了個大紅臉,她趕緊拉著阿軟急急忙忙的就往宮殿走去。
為了避嫌,席悠必須和常逸仙一前一後的回到宮宴上,否則外人就又該傳了閑話,畢竟成婚之前男子和女子是不能私下見麵的,倆人已經破了規矩了。
誰知就是這一會兒工夫,常逸仙怎麼也想不到他的席悠竟然遭人暗算了。
原來刁玉樹和肅王今日在宮宴上一直盯著席悠看。刁玉樹一直知道席悠的美貌的,可是肅王一直沒發覺原來這席悠長的竟如此傾國傾城,今日席悠穿的是一件煙色流蘇裙,搭配桃花襖子,雖是冬裝卻襯的腰盈盈一握,讓肅王有些心動。
“那女子就是席悠?”肅王問刁玉樹。
“是的。”刁玉樹不知道肅王為什麼突然提起了席悠,肅王以前是見過席悠的。可能今日席悠盛裝打扮了,肅王才沒認出來。
“我以前不常與她接觸,沒見她仔細打扮過。沒想到長的如此標致,她現在和常逸仙馬上要成親了對吧?還挺厲害,刁玉樹,聽說你與她也有舊情啊,這女子可不是個善茬啊,怕不是個風塵女子吧。”肅王今日多飲了幾杯酒,難免有些上頭,說話也有些不著調了。
“肅王,您不知道這席悠仗著自己是泰安郡首富女兒的身份,自視高傲,她一直看不上寒門的我。後來華尋南與我相好,她又嫉妒華尋南奪走了我,處處記恨我和尋男,想與我重歸於好,我不同意,她就恨上我了。這常逸仙以前也是泰安郡的富商,席悠剛開始也是看不上他的,不知後來倆人為何又搞到了一塊兒。如今倆人終於要成婚了,你說席悠風塵,可她比誰都高傲,你說她不風塵,她還挺多情。”刁玉樹提起席悠就恨得牙癢癢,她一直沒有得到席悠,不免詆毀席悠來。
說完,他又飲了好幾杯酒,來壓心中的苦悶。
“我看你說的有些誇張了吧,這席悠要是能看上你,你說話還是如此氣憤?!哈哈。
不過,這樣的女人還挺有征服欲的,若不是他她經要和常逸仙成婚了,我倒想嚐一嚐他是什麼滋味兒。”肅王來了興致說到。
“肅王殿下,您真的對席悠感興趣?我有一法子,不知您願不願意,保證萬無一失。”
“哦,說來聽聽。”
“殿下,咱們可以這樣……這樣一來,席悠不敢說出去,你還能玩弄了席悠,還能給太子一黨重重一擊,您覺得怎麼樣?”刁玉樹在肅王耳旁,言語了一番,露出了陰狠的笑容。
“好,就按你說得辦!辦好了,想升遷,我一定幫你在父王麵前美言。”肅王開懷大笑道。
刁玉樹聽了不禁美滋滋的,趕緊就退下去去辦事去了。
刁玉樹給肅王出的主意就是趁著席悠一會兒出去的時候,找人將席悠打暈給席悠下藥,然後讓肅王和席悠顛龍倒鳳,席悠失了貞潔一定不敢告訴常逸仙,說不定會乖乖順從。
就算席悠剛烈地告訴常逸仙,刁玉樹覺得常逸仙也不會娶一個沒有清白的女人,退一萬步講,就算是常逸仙願意,他也不會將席悠失了清白此事說出來,否則席悠臉麵就丟盡了,他們一定會選擇打掉牙往肚子裏咽,這樣的話又是給太子一黨重重一擊。同時刁玉樹也有自己的私心,他得不到席悠,就想毀了席悠。
如此惡毒計的謀,刁玉樹還覺得沾沾自喜,一箭雙雕!可見刁玉樹的心醃臢到了什麼地步。
刁玉樹一直跟著席悠,誰知席悠和常逸仙正在這偷情,刁玉樹更覺得氣憤!
剛才他已經找小太監尋到了這春藥,宮裏醃臢的事情多著呢。隨便找個小太監花些銀子就買到了。
現在隻需要尋個機會將席悠打暈就行了。
他已經派了宮女攔住席悠身邊的丫鬟阿軟,一會兒瞅準時機,他就將席悠打暈帶到肅王休息的偏殿去。
阿軟和席悠往宮宴方向正走著,結果有一個宮女卻攔住了倆人,宮女說皇後娘娘要給席姑娘一個賀禮,讓阿軟跟她去拿。
“可是我家小姐一個人回到宮殿裏,怕是有些不安全吧。”
席悠一個人回宮宴當然可以,馬上就到宮宴門口了,席悠覺得也不會有什麼意外,就讓阿軟跟著那宮女去找皇後娘娘拿賞賜了。
“沒關係,阿軟,皇後娘娘既然吩咐了你就去吧,馬上到殿門口了,就幾步路而已。”席悠輕聲說道。
聽席悠這樣說,阿軟才跟著那宮女去皇後娘娘宮裏。
走了幾步,席悠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皇後娘娘為什麼要給自己賞賜呢?
正當她意識到不對的時候,突然後腦勺一疼,有人將席悠打暈了,此人正是刁玉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