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肅王,全無慌亂的模樣,而是一臉泰然自若的表情。
心中不由得疑惑了起來,而且皇帝也不像昨日,難道皇帝昨天的意思,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但是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也隻能按照計劃走下去。
“常逸仙。”太子沒有直接回答皇帝的問題,而是把門外站著的常逸仙叫了進來。
常逸仙應聲走進禦書房,對著眾人行禮之後,然後開始了他的控訴。
“皇上,我們最近查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而且還是在皇城裏,有人竟然做著買官賣官的事情。”常逸仙單膝跪在地上,低著頭,對著皇帝說著。
對於常逸仙的話,皇帝聽完之後臉色一變,“常逸仙你可知道欺君可是死罪!”
“回皇上,臣之所以和太子殿下來稟告您,就是因為手裏有了確鑿的證據。”常逸仙的態度十分堅決。
太子也順勢的走到了常逸仙的身邊,對著皇帝拱了拱手。
“父皇,逸仙所說皆是實情。”然後看了一眼常逸仙又說到:“還不快把證據拿出來,給父皇看看。”
“是。”常逸仙說完之後站起來,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冊子。
皇帝對著身旁的公公使了一個眼色,身旁的公公立馬會意,走到常逸仙的身邊,接過了那個冊子。
皇帝接過冊子之後,開始翻看了起來。
“不是,這買官賣官的,你們把我留下來做什麼?不會覺得這個不堪的勾當是我做的吧?”肅王並沒有想象中的慌亂,反而笑了笑之後說。#@$&
“不是你還能夠是誰?”太子生氣地瞪了他一眼,麵對著如此不爭氣的弟弟,他實在氣不過。
“父皇!”肅王說著就開始哭訴了起來,他對著皇帝說到:“父皇,皇兄他汙蔑我!”
“夠了!”皇帝生氣地把冊子扔在了地上,在場的人瞬間全部都跪了下來。
“父皇息怒。”
“皇上息怒。”%&(&
“你如何用這本名冊證明,這買官賣官之人,就是你的弟弟。”皇帝雖然生氣,但是還算理智,他問太子到。
“回父皇的話,這名冊的來源,乃是刁玉樹的妾室,柳氏提供的,這刁玉樹一向與弟弟交好,但他並沒有這個權利,所以兒臣以此斷定,買官賣官之人一定是肅王。”太子的語氣十分的篤定,說完之後,視線落在了肅王的身上。
“父皇,兒臣冤枉。”肅王跪了下來,大聲地說到,“我看這是柳氏為了報複刁玉樹和我,才會這樣說的。”
皇帝看著下麵的兩個兒子,心中甚是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