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呀,我覺得這酸杏兒吃起來酸甜可口,我還嫌不夠酸呢。阿軟,小廚房還有沒有讓他們多給我備一些有沒有梅子我想吃梅子。”席悠吃的很歡。
“有的,有的,小姐,我這就去拿。哦!小姐,你喜歡吃酸的酸兒辣女,那這一胎一定是個小公子咯。”阿軟小雞啄米的點頭,突然聯想到酸兒辣女這個俗語興奮的說道。
“是麼?如果是個男孩兒,必定是調皮搗蛋的。我小時候就很皮呢。夫君,你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席悠抱著筐子,一麵吃酸杏兒,一麵問常逸仙。
“隻要是阿悠生的,我都喜歡。生個女孩兒,像她蕙質蘭心,漂亮,可人。生個兒子就有我來教他吧。我要教他武藝,阿悠教他才華,反正不論男孩兒女孩兒,咱們定讓他才貌雙全。”常逸仙爽朗笑道。
席悠也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常逸仙,真自戀。憑什麼他生的兒子女兒都是好的,天下的乖孩童都不如自己的孩子。果然是天下父母心,自家的孩子怕是塊泥,也覺得是美玉呢。
一陣陣銀鈴般的笑聲此起彼伏,回響在悠悠院。
而太子別苑,偏殿裏。
柳月菀卻恨意叢生,她收買了一個小宮女為自己往刁玉樹那兒遞了一封信,下午未時,她要與刁玉樹在後花園商量大事,這一次是他徹底翻身的機會。
刁玉樹如約而赴,他其實帶著忐忑不安來的。
因為他很害怕柳月菀會和自己鬧崩,現在他能信任的人隻有柳月菀,上一次為了獲得柳越晚的中心,他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訴了柳月菀,如果柳月菀說出去,他必死無疑。
而且柳月菀還懷了自己的孩子,刁玉樹還是很想和柳月菀好好生活在一起的。
“菀兒,你可是想通了,我什麼時候接你出去?咱們什麼時候開始我們的計劃?”刁玉樹忐忑地問道。
“嗯。”柳月菀冷冷回道,表情冷漠。可刁玉樹卻沒有發覺……
“太好了,我就知道菀兒,你是向著我的,畢竟我可是你腹中孩子的父親,你現在最信任的文也隻有我了。我們下一步要怎麼做?我先下把你接走吧,待在太子別苑中規。冒著很大的風險,萬一他們知道了些什麼,我還是很擔心的。”
刁玉樹激動地牽起柳月菀的手,說道。
“我隻是答應了與你繼續合作,但是我還是要考驗你的,畢竟你的心那般狠,我不知道有一天你會不會像對待華尋南那樣對待我。要想讓我帶著你的孩子回去,我有一個條件。”柳月菀冷冷地甩開刁玉樹的手,蹙眉說道。
“我答應你什麼我都答應你。”刁玉樹立即允諾道。
“若是娶我當正妻呢?”柳月菀輕蔑一笑。
“這……”刁玉樹本來想著柳月菀,肯定是要自己許下什麼承諾,不管是金銀財寶還是幫她扶持其柳家,刁玉樹都會好不猶豫的同意。
可是沒想到柳月菀已開口就要著正妻之位,不是刁玉樹不肯給,而是柳月菀的身份太尷尬,他現在沒有辦法將柳月菀扶為正妻,當初皇上都下旨了。
“菀兒,不是我,是皇……”
“隻要你答應我自由犯法,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當初席悠四處傳播我的緋聞。我知道皇上說了不讓我當你的正妻,但是皇上說的是柳月菀不能當你的正妻,你可以娶別人的。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可以借用別人的身份當你的正妻。
你幫我找一個清清白白的身份,然後明媒正娶我我這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與你一起揭發太子殿下,屆時再放一把火。打王者的偏見給燒了,人人都以為柳月菀死了,不存在人世了。更沒有人追究我的責任,這樣萬無一失的計劃,簡直天衣無縫。”
柳月菀大膽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個靈感,他還是跟華尋南學的。華尋南可以化名林芙兒嫁給肅王,自己怎麼就不能用別人的身份嫁給刁玉樹呢?
隻有當了刁玉樹的正妻,自己才有資本和席悠鬥。
而且自己弄了這麼一出來陷害太子,席悠不懷疑自己才怪呢,自己如果不假死,必定會惹來殺人之禍。
“你的意思是?假死?狸貓換太子?對啊,華尋南就使得這般計謀!”刁玉樹突然想通了,驚得說不出話。
“你怎麼想出這個主意的?”刁玉樹覺得不可思議。
“沒錯,我就是從華尋南身上得到的靈感,且不說林芙兒到底是不是華尋南,我冥思苦想了兩天,覺得假死這個計謀絕對是最完美的一個計謀。
你就說你願不願意,你若願意,你就要答應我的條件,我就跟你合作咱們兩個下半輩子做一對恩愛夫妻,扳倒席悠。你若是不願,那我隻好帶著你肚子裏的孩子跟席悠說出真相。畢竟,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柳月菀清冷地說道,語氣裏帶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