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麼都行,反正你是太子妃,我其實嫁誰都可以,反正我誰也不喜歡。實不相瞞,我對太子沒有興趣,您可以不用擔心,我姨母希望我能夠哄住太子,想必你們也能猜到,我嫁到太子府的別有用意,但我也告訴你,我不是那樣的人,以後我們就相互配合就行了。
我這人不愛說話,有些冷淡,你不必介懷,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自己先乘坐馬車回府了。你們當我透明就行。”
南宮初雪一番話徹底驚住了劉佑寧。
她不喜歡太子殿下,而且還說的如此灑脫,如此直白,明知道皇後姨母逼迫自己接近他的殿下,卻依然可以大膽的反抗。劉又寧不禁對男工出血有了幾分敬意,這樣的人,他真想結交成朋友,可惜對方態度言語過於冷淡,氣場強大,劉佑寧對比起來真的沒有一點太子妃的氣質也沒有氣場。
劉佑寧心裏有一點點失落,覺得自己配不上齊鈺。
而前廳乾坤宮,乾坤殿。
皇上最喜歡的七皇子太子殿下如今終於娶妻,下一步就該是成家立業了,皇上頗有感慨。
太子自己選的太子妃,大婚也開心,不由得多喝了幾杯。
太子有了太子妃下一步就該繼承皇位了,但哪個皇帝不戀權,皇上是不想那麼早的把權力交給太子的。伴君如伴虎,有時候皇上的心思真的很難猜。
還好,今日的宮宴,隻有家事,沒有國事,拋掉這一切,父子倆倒是坦誠相待,說了許多掏心窩子的話,喝的痛快淋漓。
正在觥籌交錯之間,大總管來報說是肅王求見。
今日本該是肅王大婚之日,肅王不去迎娶他的王妃和側妃跑到宮裏來做什麼?不僅皇上奇怪,就連齊鈺也覺得事發突然,別用有心。
他的眼皮突然突突突的跳了兩下,他心裏隻覺得有不好的事兒發生。
“肅王有什麼事兒?罷了,把他宣進來吧。他竟然舍棄春宵,來乾坤宮,必然是有重要之事。”
皇上已經喝的有些微微上頭,但真龍天子就算醉了,也不能讓人看出來。他擺擺手,對大總管說道。
大總管讓小太監把肅王宣了進來。
肅王今日大婚娶了一位側妃,是自己的心頭好,十分春風得意,可典獄司卻求見,出了一主意,說扳倒太子。
肅王一聽就迫不及待了,他本來就不想去薛菀兒那裏,正妃是誰無所謂,他也不在乎,何況薛菀兒沒有林芙兒美豔,肅王今夜更想去林芙兒那兒,奈何規矩不讓。
反正他肅王取得正妃取得不是人,而是背後的勢力。今夜洞房不重要,扳倒太子才重要。他可不是故意放著大好春宵不去享受,而是故意要給太子一個難堪,因為今天太子要帶著太子妃和良娣來宮裏。他選這個時候就是為了惡心太子的。
同時等辦完了事兒,再去一下側妃宮裏,神不知鬼不覺。第二日再去找薛菀兒哄一哄,順利成章。
“肅王,有何事這麼重要?你竟挑選這麼一個時候。”皇帝悠悠然開口。
“啟稟父王,而且人今日是大混,正巧新娶的王妃,帶來了一件重要消息給兒臣。
為了國事,兒臣自然可以放棄自己的享樂時間。趕快召集門客,調查,這才發現了一件驚天大案。”
肅王畢恭畢敬的說道,但眼神卻有意無意的看向太子殿下,帶著挑釁,嘴角還似有似無的勾起一抹笑。
“哦,何事?你那王妃不是戶部侍郎薛永的女兒麼?她給你帶來了好消息,什麼好消息?你這話說的如此無厘頭到讓我覺得有些奇怪。”
皇上確實微醺了,說話都顛三倒四。而且他現在有些生氣,平時肅王和太子鬥就算了,如今肅王自己大婚,太子乃是回門之宴,肅王非要鬧得如此難堪,挑著事兒。
皇上有些煩肅王了。
誰知肅王接下來的一段話就讓龍椅上的皇上瞬間清醒。
“啟稟父王,正應為而成的王妃是戶部侍郎之女所以他一直藏著一消息不敢告訴別人隻敢同兒臣講。這有關今年的科舉之事,竟然有人大膽買官,賣官,貪汙錢財,玩弄他人命運,實在該死!”
“大膽?究竟是何人?”皇上突然清醒。
皇帝非常吸財,所以最恨買官賣官之人,若是你有才。那畢竟能出彩,若是你用那肮髒的銀子買來一個官職,皇上是最為不屑作為討厭的。
“此人就是我的好哥哥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先莫要開口為自己辯冤,現在,請父皇下一道旨意,去搜查太子殿下的別苑。我竟然來了,就是證據確鑿。那證據就藏在太子書房和太子寢店裏。那裏邊兒不僅有賬冊,還有買官人數名額以及一些贓款。”
肅王字字珠璣,說了一大通,句句一針見血,直插齊鈺。
明眼人人都能看出來,這是赤裸裸的陷害。但是這個證據到底存不存在呢?其餘心裏已經了然,這就是柳月菀,刁玉樹為自己埋下的坑。
齊鈺甚至沒有開口解釋的時間,因為皇上已經慍怒了,他叫來大總管。帶了一隊錦衣衛,隨著肅王就要去查探太子別苑,不過齊鈺也不想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