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這太子被禁足,你不怕丟了差事,還慶幸於自己休沐了!”席悠陰陽怪氣。
誰料常逸仙更是沒察覺出來,他拍了拍身上的灰,怕席悠嫌棄自己髒,又準備去耳房沐浴。
“我同你說話呢,你是沒聽見,是不是?我發覺你現在膽子大了許多啊。成親之前一個樣,成親之後又是一個樣。”席悠本來是準備鬧一番,結果常逸仙,愣是沒眼力見兒西遊倒是有些慍怒了。
“啊?”常逸仙愣住了。
“還在這兒裝傻?太子之事為什麼沒有告訴我?”席悠忍不住,脫口而出。
“嗨,我當時什麼事兒呢?哎呦,我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隻是怕你聽了。擔心太子太子不過是將計就計,引蛇出洞罷了。這不正好,他被禁足和自己的嬌嬌太子妃,恩恩愛愛。也給了我休沐的時間陪陪你。我倒覺得是個好事兒。”常逸仙聽此才恍然大悟,不由得失笑起來。
也顧不得還沒沐浴,身上有些髒臭直接。跑到席悠旁邊像個大狼狗一般蹭著席悠說道。
“討厭你們當我是什麼,我雖然懷了孩子,可又不是嬌氣包。你快去洗洗吧,真是臭死了,誰讓你陪?我一個人在府裏正逍遙自在呢。”
席悠嬌嗔說道。
常逸仙不怒反笑,把席悠一把攬過來,抱在懷裏。
他很喜歡和席悠輕鬧,這不就是新婚小夫妻的情趣所在嗎?阿軟見到這倆人又白日青天的在這兒恩愛繾綣,趕緊有眼力勁兒的退了出去。
常逸仙席悠這邊和好如初,肅王這邊則被盯上了。
華閣老自認為演技還不錯,他早已和華尋南商量好,故意相認,這樣才能打消掉速亡對她的芥蒂。
一根並不能看見的細線,就這樣連接起了兩個截然不同的命運,讓兩道完全不同的軌跡就這樣交織在一起,從此糾纏不休,就像那夜空中兩顆完全不同的流星,就在某一天的某一瞬間就這樣,互相擦過,給彼此留下屬於彼此的痕跡。
華尋南就這樣,取得了肅王完全的信任,那顆一直在砰砰跳動的心終於歸於了平靜。
翌日,華閣老竟然再度求見。
肅王和華尋南正在書房裏膩歪,肅王一怔,隻記得宣華閣老來了書房。
華閣老一進來,華尋南不著痕跡的放開了自己那緊緊握著的手,嬌嗔地說道。
“殿下,您和華閣老定是有要事相商,那妾身就退下了。”
“慢,殿下,臣今日來就是為認義女之事…?”
華閣老微微低下頭向肅王請示道。
肅王低聲笑了一下,然後抬頭看向華尋南,沉默片刻最後對著華尋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