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郎不需要著急,你隻需要在皇帝的麵前參他一本就可。”一場歡好完畢,柳月菀靠在刁玉樹懷裏柔柔說道。
“這話怎麼說?”
“刁郎,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這伴君如伴虎,肅王如此招搖,越過了太子,也頗有聚黨營私的意味,你作為忠臣怎麼能坐的住?”
聽完柳月菀的嬌言糯語。如同當頭一棒,刁玉樹思索片刻,頓覺醍醐灌頂。
樹大招風,肅王又犯了老毛病伴君伴虎,自己應當忠言進諫才能得重用,柳月菀說的不無道理
?不多思索,第二日,刁玉樹便帶著他的本子來到了朝堂之上,覲見皇帝。
皇帝拿起麵前的本子,那是刁玉樹剛剛參上來的,參肅王樹大招風,想要上位。
就如同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刁玉樹最近處處不得意,拿肅王招搖一時很明顯是表忠心,可見刁玉樹算是聰明。
皇帝故意將本子在手心中把玩著,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刁玉樹。
上位乃是天子,看了奏本又故意不言,威嚴之下,刁玉樹有些慌,雙腿甚至已經有些跪不住就要倒下去,他額頭的冷汗滴答滴答第滴落在地上,周身靜的都能聽見那冷汗滴落的聲音。
說皇帝疑心重,這話不假,這次刁玉樹算是賭對了。皇帝看著眼前的刁玉樹,心中則是感慨萬千。他一直偏愛刁玉樹,就是因為刁玉樹是自己欽點的狀元郎。可這刁玉樹一直以來卻沒什麼大作為,皇帝有些想舍棄這顆棋子了。
皇帝原早就對肅王有些抵觸了,想當初,他大婚之日都能不顧,就為了來揭發太子的事情,野心已然最是無情帝王家,皇帝最厭惡看到有九子奪嫡的先兆,太子畢竟是正統儲君,肅王不該僭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博弈,不過就是人心之間的鬥爭,你能堅持到最後,你就贏了。不需要過多的東西,隻是需要你的堅定和勇氣。
終於,皇帝那邊放下了手裏的本子,刁玉樹頓時感覺身上那足以灼燒人的視線消失了,他就知道,他成功了。#@$&
其實,這一次不過就是互相利用,皇帝看在利益的份上並沒有怪罪於刁玉樹,這是一步好棋,也是一步險棋。
“朕,很想知道,你,到底是哪一邊的呢?”深厚的聲音從大堂之上傳來。
“回陛下,臣不屬於任何一黨派,臣隻對於陛下忠心耿耿,一切都聽從陛下的。”刁玉樹說完,又再次低下頭,察覺沒有聲音再次傳來,才鬥膽又開口。
“陛下身強體壯,定是能夠管理好江山社稷,不過,此等人士若是多了起來,怕是會耽誤陛下您的大事啊。”這一番馬匹拍的皇帝很是舒坦,對於一個年過半百的人,這樣的誇讚自然是最令人歡喜的。
皇帝看向刁玉樹的目光都不由得帶了些讚賞,雖然知道他都是又有些什麼小九九,但是對於這種察言觀色的人,皇帝還是很寬容的。%&(&
而經過這一次,刁玉樹算是的了天子首肯,也算是近臣了。
靠山不一樣了,刁玉樹都有些飄飄然,從皇宮出來自是去花樓好生消遣了一番。就連肅王傳他來府上,都找了個借口推辭了。
相比較肅王的憤怒,華尋南,在知道刁玉樹這個態度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刁玉樹怕是找到了一個更好的靠山,然而,當下哪個靠山可以和風頭正盛的肅王相比較呢,那自然就隻剩下一個人選了,那就是皇帝。
為什麼有的時候女人能比男人看的更清,那是因為,女人更容易在各種情緒下更快的恢複冷靜,而不是一味的沉浸在無謂的情緒當中,尤其是像她這樣死過一次的人,怕是沒有什麼能夠讓她再度沉淪。
而太子別苑,齊鈺自從被禁足以後,常逸仙也沒上值。齊鈺出入各種地方被限製,隻能在太子別苑活動。但齊鈺表麵上過的落魄,其實和小嬌妻在別苑裏過著蜜裏調油的日子。
本來劉佑寧還擔心自己的父親被牽連,還好皇帝是明智的,覺得劉安不會是那樣的人,將劉安的案子壓了下來,說要徹查案情,劉安隻是暫被停職。
嶽府,柳月菀自從知道皇帝對刁玉樹的態度之後,下一步部署就已經開始準備了。
劉安不倒,刁玉樹就無法升遷。
柳月菀教唆刁玉樹買通了一些關係,將劉安直接告上了朝堂,說劉安其是太子一黨,且叫來了一人董浩,案子一下子被推到了風口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