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讓我去試一試吧,隻不過你們得護住刁玉樹的人,要不然被他們發現反而打草驚蛇,我懷疑他們對簪娘不利。”良久,劉安下邊了決心說道。
“這點你放心。溫風,你去和秦風說一聲,讓他務必穩住刁玉樹不讓釣魚數接近簪娘明日。劉大人,勞煩您你去董府一趟了。逸仙你就負責,引開那些婢女和侍衛。”齊鈺分配了任務,當下敲板而定。
第二日,常逸仙果然故意的用石子不停的扔向門口看守的婢女,又裝了幾聲貓叫。那幾個婢女果然被吸引走了,劉安則從側門偷偷溜進來推開了房門。
“誰?是誰!來人,來人呐!”躺在床上的簪娘聽見門門吱呀一聲開了,似有腳步聲傳來,不由得驚呼起來,她不知道來者何人,隻能尋求幫助。
“簪娘,是我,我是劉安,你還記得我嗎?我和董浩我們倆是兄弟呀,那時候我是縣令,他是縣城,以前我們經常一塊兒吃酒!”
劉安貓著腰來到了內殿……男女有別,他不敢靠近床邊。
“劉大人?你,你怎麼來了。嗬嗬,我聽董浩說你去了京城當大官了,你怎麼回來了?莫不是我家董浩犯了什麼事情被抓走了吧。我,我,我已經好幾日都沒有見過他了。”簪娘激動說道。
“簪娘莫急,你說一說前因後果,我來就是為了董兄而來。”
“前幾日他突然跟我說,他發了一筆橫財,要請好多的大夫和婢女來照顧我,然後他就消失不見了,我等了他許久,劉大人救救我家董浩吧。”
簪娘在床上不停地抽動著身子,可是她就是站不起來,不由得絕望地喊道。
“簪娘,你放心,你且先別激動,莫引來了旁人,此次我是偷偷來的,我是想同你說一句話,董浩現在卻是在天牢裏,當時我和他一個考上了縣令,一個考上了縣丞。我知道你們家裏條件不好,也怪我,光想著給你們寄些銀錢,沒想著提拔一下董兄。可是他突然去京城告狀,說我們倆的觀致都是買來的,還拿出了什麼證據,如今我被罷了職,他被壓進了天牢,我是來雲州打探消息的。他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
劉安氣鼓鼓的說道,他當然知道這不怨簪娘,可他就是生氣,沒由來的生氣。
“不,不,不可能!董浩不會那樣做,他是那般正直的人呐,多少人勸他說讓他拋下我變賣家產送點兒禮就能升上去了,可他非要守著我,是我拖累了他的官途,是我拖累了他。”簪娘痛苦的說道,他恨不得現在就去死去解脫。
“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真的做了那樣的事。咱娘你也說了,你們家發了一筆橫財,我懷疑他是和我的一個死對頭合作,我知道他不是故意這樣做的,他隻不過為了救你,為了想讓你過上更好的生活。可是你忍心看著他去死嗎?看著他被別人扣上那樣的帽子。是,他是連累了我,可是我不僅在為我一個人訴苦申冤,也是在為你們訴苦申冤呀。”劉安義正言辭的說道。